“哎!你们这些孩子,要折腾个啥呀!前日你哥哥要和你嫂子离婚,孩子都有了还闹腾个啥,你嫂子一家待他也不错,做个倒插门偏觉得没面子,夫妻吵两句嘴就往家回!什么样的家才是家啊?不也是柴米油酱醋茶吗?”
季晓雪抹着眼泪说:“爸,哥哥那是担心我,嫂子不让他管我的事,所以才吵了架!”
老父亲苦口婆心说:“那你就应该听话,呈剑那孩子也孝顺,待你也不错,左邻右舍谁不夸,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爸,可我只喜欢木熠诚!”
“哎!可你不是说木熠诚还带回来一个女孩子吗,都见了公婆这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这事你哥以前也和我提起过,是他房东家的闺女吧?”
正说到这里,院里突然传来“嘭”第一声响,屋里声音戛然而止,中年男子紧张之下扬声问道:“谁啊?”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很快从院里消失了,等季晓雪和父亲追出门来才望见庭院里多了个手提袋,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显然是从空中掉了下来。
“这,这谁送来的啊?也不说一声!”
身着短裙的季晓雪淑女地蹲下身把东西捡了起来,看了半天,突然神情一顿,拔身将一袋东西交给父亲就朝院门口冲了出去。
“哎——你去哪儿啊?”
“爸!你早些睡吧!”
哒哒哒的脚步声很快弥漫幽长的巷子,只是前方空无一人。
回家第一日的木熠诚洁癖的病还没治好,亲自把床单换了一遍走下楼来,客厅里正看电视的木熠箐马上埋汰了他一眼。
“哥,我说你就真不识好歹!你说你要回来我立马就给你洗了床单,刚铺上不到一周,你又要换!”
木熠诚也不想解释,这病要是能解释清楚,自己也不会从小被人嘲笑。
秦孝莲身边的凌晔早知道木熠诚就这德行,这时候伸手拍了拍木熠箐安慰道:“他呀就这么爱折腾人,你是不知道摘个菜我碰到他他也能洗半个小时!”
“喂,我说你这上我家泼我脏水不合适吧?”木熠诚翻着白眼煞有介事和凌晔抬杠,
可木熠诚认错了战场,秦孝莲扔下手里的瓜子一双怒目马上就瞪了过来:“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家?这是我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
“阿姨您别激动!我和他一直这样,都习惯了!”
凌晔本想劝来着,没想到这一说,秦孝莲竟然站了起来:“一直这么嚣张?木熠诚,你可真能耐!你这学白上了,要当皇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