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晔歇斯底里的尖叫,木熠诚拔身就冲上了楼。
只是木熠诚冲进门却发现凌晔正握着拖把头对准自己,脸上惊恐与愤怒交杂。眼看凌晔指着自己脑门,木熠诚真后悔昨晚一夜的白瞎忙:“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在你床上?”
木熠诚刚上前一步却被凌晔径直逼到门口的墙壁上,简直退无可退,木熠诚只好举手投降:“我能做什么?卫生院就这附近你完全可以去检查啊!”
“那你咸猪手就没碰过我?”
“这个嘛……”
这一停顿,拖把马上就逼到了面庞,一股酸臭味刺激得木熠诚几乎作呕,却动弹不得。
“说!”
“你喝醉了,我扶你吧一堆烂你扶不上墙,背你吧直往下掉而且还穿着裙子实在不方便,所以把你抱了回来!这抱你是知道的,要是不碰到身体神仙也做不到啊!”
“你就没动什么歪心思?”
“想也不敢啊!”
刚说完凌晔就把拖把向前推进了两厘米,吓得木熠诚赶紧捧住脸,见好半天没动静才移开一条缝,只是凌晔哪里肯相信自己的话,脸上的怒色丝毫不减。木熠诚只好来了脾气:“我说凌晔你别不识好人心!你占我床,害我在沙发看了一晚上电视不说,回头你还当洒水车喷了我一屋子害我整整打扫了两个小时!更离谱的是你还吐进了我新鞋子里!这事我肯定跟你没完!”
见木熠诚反而叫屈凌晔终于是松了口气,这木熠诚自己也还算了解,理直气壮的时候天王老子都敢上前理论,要是作恶心虚半句话都磕巴。
凌晔回头发现床两边全是自家盆子,倒是不解:“你这盆是怎么回事,漏雨?”
“你怕你嘴漏!你不知道你昨晚吐了吗,拖把出现在卧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真,真的吗?”段片的凌晔放下手里的拖把摸了摸脑袋却始终想不起来任何事。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那运动鞋可是新买的,三百八十块,你说这么着吧?”
看木熠诚怀抱双手一脸的神气,凌晔却不愿承认:“你什么时候买鞋了,我怎么不知道?”
“别想抵赖!鞋现在还在庭院垃圾桶里,完全可以检测出你的唾液!”
“那——”
“那什么那!我明天有比赛,你今天就得给我买一双!要不然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说你昨晚喝了个烂醉半夜进了我屋!”
木熠诚刚掏出手,凌晔就冲过来死死握住了木熠诚拿着手机的手,嬉皮笑脸求饶:“别!千万别!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木熠诚总算制住了这倒打一耙的凌晔,可还是不够解恨,冷笑道:“那就以身相许吧!”
凌晔先前的笑脸恍然变色,冷冷道:“你要是良心上过得了关,我现在就脱衣服!”
“有病吧!要脱昨晚我早下手了!说吧,我的被子谁洗?”
凌晔不屑地咧了下嘴说:“不就睡了一晚吗?”
“呵!你是醉鬼好吗?你自己回去闻闻那味!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洗这事我回头就给你妈打电话!”
没想到这木熠诚还真是衰,动不动就拿自己的父母要挟,但这招确实管用:“好!算你狠!我先去洗个澡再回来洗!”
“别!你还是先想想你房门钥匙在哪儿吧!别回头洗了澡还得把你这身穿回去,我可是男生没有可借你的贴身衣物!”
凌晔也没听明白:“我房门钥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