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找到你房门钥匙,还能把你带到我屋里?!我有病我!”
凌晔这才开始下楼找钥匙。结果包里翻了个遍也没影儿,到车上找一遍也没有,失魂落魄回到客厅看木熠诚围着围裙怀抱双手靠在门板上要看自己的笑话,硬是拉下脸问道:“那怎么办,要不你帮我买些新的回来应应急,我这身上这味也出不了门啊!”
“哟!难得啊!头次见自己埋汰自己的!”
“你就跑一趟吧,驾照你也拿到了,以前那些店我也带你去过,回头我把尺码发给你你直接给服务员看就行!”
“从头到脚全买?”木熠诚瞪大了眼,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嗯。”
“怎么可能!我一个大男生,回头人家还不说我变态啊!不去!”
木熠诚说完就回了厨房,继续自己的早餐。
“你——”
“你等等吧!我已经叫了开锁师傅,不过人家可说了,像你们这种高级防盗门二百五起步,你准备钱吧,人马上就到了!”
“什么?”凌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早醒来自己就欠了一大笔债,真是有苦没处诉。
“别惊讶!你看你喝了不足一百的酒,要赔我一双鞋子三百八再给开门师傅二百五,这可是翻了七八倍啊!”
“别幸灾乐祸!这人不是我叫的,我凭什么付钱!”
正在做煎饼的木熠诚从锅里提起铲子,一脸从容地笑了下:“这个好办,我马上回个电话,反正被锁的又不是我房间的门!”
眼看木熠诚要掏手机,凌晔只好再次嬉皮笑脸认错:“我,我开个玩笑!你都叫人家来了,都到了半路你叫人回去这不大厚道吧?”
“你就真想不起来掉哪儿了?”
凌晔也只是失落地摇了摇头:“你说这锁回头要是开了,那我要再锁也没钥匙啊,那是需要换门吗?”
木熠诚噗嗤就笑出了声:“你这没见识呢还是蠢啊,当然是换锁了!不过有备用钥匙呢也可以用!”
“备用钥匙!”凌晔说着却自顾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把备用钥匙!”
“你可真能耐!”
正说着,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
“师傅来了!灶台的事你接手!”木熠诚赶紧扔下铲子,转身就出了门。
没一阵功夫,木熠诚果然带了个全副武装手提大包的中年男子上了二楼,凌晔只好专心烙饼等待好消息。哪知自己做好早餐,都快冷了也没传来捷报,上楼才发现两人都大汗淋漓,师父见美女上楼更急了:“能强拆吗?”
木熠诚蹲守了快四十分钟,看师父用尽所有办法依旧一筹莫展,他当然知道这事糟透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等了下来。此时师父的绝望问询木熠成也做不了决定,回头对凌晔说:“屋子是她的,我可没发言权!”
凌晔一听“强拆”,马上冷了脸:“谁强拆谁赔,我爸这门可花了一万多!”
木熠诚皱了下眉就要退回来溜下楼,却被凌晔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