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穗,这不过是我娘亲嫁妆里的一把古筝而已,我娘和我都不是这块料子,你就收下吧,再说,又不是白给你。”
“王妃想要我做什么?”
很显然,卿穗对这把古筝很是痴迷。
“妹妹只需练熟我给你的这首曲子,待到两月后的除夕家宴,一展琴技。”许戍言从怀里拿出一张曲谱,交到了卿穗手里。
卿穗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看到那曲谱有几分诧异。
“可能弹?”
“嗯,我自当尽力。”
“还有,卿穗,你在峨眉学的剑法,不知可不可以外传?”许戍言见她能弹,也松了口气。
“王妃,你若想学剑,奴婢可以教你。”许戍言身后的清荷不淡定了。
“好了,不用你。”许戍言摆了摆手,从清荷手里接过了杯热茶。
“我学的都是些皮毛,自是可以教的。王妃问这个做什么?”卿穗不解其意。
“早就听闻峨眉剑法亦柔亦刚,和这曲谱相辅相成,我想着将这剑法编成简易的舞蹈,到时候,定能让人们眼前一亮。”
许戍言拍了拍手,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卿穗。
“王妃好计策!”
果然,许戍言的计划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商量好了两月后的宴会之事,许戍言没有多做停留,在王府里四处转悠了一圈,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离重浮离开已经过了三五日,许戍言的日子过得也相安无事。不知道是不是被飞羽保护的太好,黑衣人的事早被大家抛在脑后。
夜深人静时,许戍言也曾想起过重浮那温暖的怀抱,却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一门心思的钻进了药庐,除了卿穗,再也没旁人能将她扯出来。
经过几日的合拍,卿穗早就将许戍言给的曲谱弹得有模有样,而许戍言的剑法仍旧欠火候。
如同往日一样,许戍言一大早便进了药庐,飞羽躲在一旁的大树上,见许戍言进了药庐,也安心了不少,重浮临走前吩咐自己保护好王妃,如今王妃一进药庐就是一天,他也轻松不少。
可就在这时,卿穗夫人出现在了药庐门口。
飞羽见到卿穗夫人,倒也没多大反应,她这几日总是这个时辰来找王妃,教她练习剑法。
可今日,却与往日有些不同。
“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同我商量?”许戍言放下了手里的药丸,解开了围裙,看着欲言又止的卿穗,她有些疑惑。
“嗯,王妃,我有些事要同你说,只不过,不能在王府里。”卿穗目光闪躲,似有似无的向飞羽方向瞥了瞥。
许戍言见她这个样子,微微皱眉,有什么事不能在王府里呢?重浮临走前嘱咐过她,不能随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