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太子,你竟然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那是你的皇婶,真是家门不幸啊!”太后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景稠怒斥。
景稠慌张的不行,将手拿开,指向了一旁的许迎,“都是她的主意,是许迎说的,趁重浮不在京城里,只要我要了许戍言的身子,她就是我的人了!可惜…”
“太后,臣妾从未说过那样的荒唐话!”没等景稠继续说下去,许迎一张脸通红,忙跪在了太后面前。
她也不知道景稠这是怎么了,竟然将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了。
太后此时正被景稠气昏了头,无暇顾及许迎,许迎左右看了两下,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中央的许戍言眯着一双眼,她就知道,景稠做事向来小心翼翼,这次的冲动,定是许迎蛊惑的。
景稠说着,又转身看向了许戍言,心里的真心话被激起,一发不可收拾。
“许戍言,本太子喜欢你,你便从了我,日后我是这大离的皇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嘴角满是奸笑,景稠一边说着,一边向许戍言伸来魔爪。
“混账!”重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飞身到许戍言面前,一把将许戍言揽在怀里,又将景稠推出去了老远。
景稠被重浮推倒在地,经过门外的风一吹,那药劲儿小了些。
“果真是混账,你这个逆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太后被景稠气的不行,要不是身边的嬷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怕是要仰过去了。
许戍言被重浮禁锢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莫名安心许多。
重浮也低头朝许戍言看了过来,四目相对,许戍言别过头去,一把将重浮推开。
看了景稠一眼,许戍言又对着景泰说道:“三皇子,太子已经认罪了,该当如何处置?”
许戍言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皆提了一口气。太子是一国储君,景泰一个皇子,又有什么权利定他的罪?
景泰尴尬的笑了两声,看向了门口处的景稠。
景稠正好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许戍言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正座之上的景泰,十分鄙夷的说道:“景泰,你一个皇子,要如何给我定罪?”
景稠笑的喘不过气来,又朝许戍言走了过去,见到她身旁的重浮,又忙停住了脚步,“许戍言,本太子是太子,这普天之下,除了我父皇,无人能惩治我!”
“你!”许戍言眼里冒火,她竟然忘了,这不是法治社会,天子犯法,不能与庶民同罪。
见许戍言情绪激动,像是要冲到景稠身边的样子,重浮一手将她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