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元龙有此志向,吾和汉瑜兄甚慰已。真乃陈家之龙。”
陈登听着陶谦的话,看着被士族子弟围绕的许昭,心中暗暗欣喜。想必许昭对他的评价,以传入了陶恭祖的耳中。
这可是对陈登的仕途,开了一条康庄大路。
陶恭祖夸完了陈登,又看着对他微微躬身的陈平,道。
“陈平,被许昭誉为陈家之狗也。有镇国安家之能,元龙曾推荐与你,做东阳都尉,今日老夫看了汝和糜芳的比武,还真有几分勇力。希望汝到了东阳,协助元龙,管理一县军务,维护当地治安。”
陈平连忙拜谢陶谦,略显谦逊的道。
“其实小子的勇武,是不及糜芳兄的,刚刚的武斗,小子一直处于下风,只是不知为何,糜芳兄突然力疲,然后脚步凌乱,栽倒在地。小子能胜糜芳兄,实在是侥幸。”
陶谦听着陈平的谦虚之言,不禁点了点头。
胜不骄,败不妥,很有自知自明。
刚刚发生的一切,陶谦都有看到,糜芳的确是占了上风,并且逼迫着陈平不断后退,但糜芳失败的如此之快,的确让人费解。
糜竺看出了陶谦了疑惑,向身后的糜芳道。
“子方为何而败,还不快些述说原由。”
糜芳听着糜竺的话,连忙躬身向陶谦道。
“刚刚的武斗,子方的确占据上风,但由于在武斗之前,喝了足足一坛酿酒,导致身体不胜酒力,醉酒而败。”
糜芳脸色通红的看着大哥糜竺和陶谦,身上与口中传出的酒味,成了最好的证明。
听了糜芳的叙说,糜竺苦笑,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糜芳道。
“酒能借力,也能竭力。以后万万不可贪杯,从今往后,需勤练武艺,再不要做那愚蠢之事。”
糜芳恭敬的听着糜竺的话,不停的点着头。
而陈登看了这一幕,不禁撇了撇嘴,因为他知道,能拉开一石强弓的陈平,在这次武斗中,并没有使出全力。
至于理由,刚刚陈平也对他说了,那就是不想伤及陈糜两家的和气。陈平的这一做法,让陈登很满意。
但糜竺的话,不禁激起了陈登的傲气。你糜兰之弟,怎能与我陈登之弟相比。
“看来子仲兄不是很服气,好,吾陈元龙之弟,陈平,明年的修禊,还会与糜芳进行武斗,再打败糜芳一次。”
糜芳听着陈登的话,十分符合他的心意,刚要答应,却被糜竺打断。
“好你个陈元龙,去年赢了我糜家五百石栗米,想必今年的武斗,会赢得更多。你要激怒糜芳,再赢糜家一些财物,吾糜竺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谁不知道,徐州陈元龙,诡计甚多。与元龙打赌,还没有谁能赢过。”
陈登听着糜竺的话,感觉甚是无趣。因为陈登知道,糜竺很是吝啬,对家财看得急紧,要不然,也不会花巨资,建这城中城,来保护糜家的财产。
陶谦听着糜兰和陈登的话,哈哈大笑。
“这正是子仲知元龙也,恐怕元龙,以后无法赢得糜家的任何财物。好了,子仲,元龙,子方,陈平,你们皆是徐州的栋梁之才,学文,练武,锄奸,拔恶,做大汉之能臣,才是正道,以后勿要再赌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