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锋刃的木矛,连同死去的黄巾尸体,被陈平一起抽回。
陈平抬起左脚,将尸体踢出,拔出木矛。
一大股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溅起的血液,染红了陈平全身。
木矛在陈平手中快速旋转,正是那环刀法,当木矛调整到最佳位置,陈平闪电出矛,沿途崩飞了攻向自身的短刀,刺向另一黄巾的胸口。
“死来。”
这一次不是心脏,而是喉咙。
“呲。”
木矛直接贯穿颈部,从死去黄巾的颈后冒出。
“跑。”
看着如此凶残的陈平,其余的黄巾吓得双腿发软,连忙弃了马匹和身上的财物,不顾一切的往后跑。
“哈哈哈。”
陈平看着逃跑的黄巾,放声大笑。将脸上的血液抹净,从尸体中拔出长矛,追上逃跑的黄巾,又接连刺死三人。
看着唯一生还,惊喊逃跑的黄巾,陈平右臂用力,将手中木矛快速掷出。
只见那木矛带起一股风声,直接飞向逃跑的黄巾贼,木矛从后胸,穿过前胸,带着死去的黄巾,再次冲击了三步,才停了下来。
整个杀戮的过程,用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这支六人的黄巾小队,皆被陈平斩杀。
“吾陈平杀尔等小贼,如屠猪狗。”
第一次杀人,让陈平彻底兴奋,那熟悉的血腥味,唤醒了陈平的杀心。
陈平拔出木矛,拿出佩剑,准备割去这些黄巾的头颅,向陶谦邀功。
“小子,住手。”一声怒吼传来,接着是一阵马鸣。
陈平抬头望去,却是那彩舟之上的八尺大汉。而他的身后,亦跟随着二百余人。
二百人中,除了三十余黄巾以外,还有一百余穿着糜府服饰的家奴。
看着他们亦戴黄巾,拿着武器,陈平知道,这些糜府家奴,就是黄巾贼的内应。
而剩下的六十与人,则是徐州各家的士族子弟和女眷。
这些人并没有被杀,而是被黄巾绑住,看来袭击糜府的黄巾,另有目的。
“小子,杀我管亥的兄弟,去死。”
陈平感到一股劲风扑来,然后看到一把八尺长的大刀,直奔他的头颅而去。
人借马快,刀借人锋。如此快的速度和力量,陈平根本来不及躲散,连忙用木盾和木矛进行抵挡。
“嘣。”木矛和木盾应声而裂。
陈平借着缓冲的力量,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那巨大的砍刀,顺着陈平的头皮擦过,带走了一小片头发。
管亥调转马头,八尺砍刀拖地,控制着战马,来回的踱步。
“吼,吼,吼。”
众黄巾十分兴奋,将刀举与头顶,为管亥助威。
管亥刚才的那一击,众黄巾可谓是士气大增。
陈平汗毛以完全竖起,刚刚那一刀,管亥借助战马的冲击力,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陈平现在完全认识到,步战与马战间的差距。
步战借助自身力量和锋利武器,而马战,比步战最大的优势,就是拥有一匹可以快速移动,并且带有极强冲击力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