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与管亥的战斗,亦是步兵与骑兵的战斗。
很显然,以现在这种地利条件来看,步战的陈平处于被动。
陈平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么失败的一方,绝对是他。甚至有极大的可能丧命。
而陈平要想搬回劣势,必须要杀死管亥坐下的战马,让管亥失去机动能力,这样无论是抵挡还是逃跑,都对陈平有利。
陈平抽出唯一武器,陈登扔给他的佩剑。准备找准机会,先杀马,后杀人。
但是当陈平拔出佩剑的时候,所有的黄巾都愣住了,接着是一阵的哄笑声。
因为陈平手上的这把佩剑,不能算剑。
剑长三尺,通体黝黑,由未知材料打造。
剑柄与剑身自然相连,为一整体,这把剑,是一块未知的整料,打磨而成。
但无论是剑柄还是剑身,都十分粗糙,就像一根扁圆形的木棍。还好剑身的两边,有着人为打磨的剑刃。
“哈哈哈,木矛,木盾,现在又拿出了一根黑木棍。小子,我要将你的武器全部砍断,然后再取你狗头,来祭拜我死去的兄弟。”
管亥打马冲锋,战马吃疼,这一次的速度又加快几分,那闪着冷厉寒光的八尺砍刀,直接冲向陈平的剑。
战马那极快的速度,让陈平避无可避,陈平只能用剑,阻挡着砍刀的攻击。
“嘣。”
又是一声碎裂传来。
但这一次,陈平手中的剑没有断,而管亥的砍刀,直接被削去了刀身。
陈平一个恍惚,马上反应过来。看着这把粗糙的剑,心中狂喜。然后双手拿剑,迅速刺入马肚中。
战马与陈平擦身而过,悲惨的马鸣响起,接着是战马和管亥的接连倒地声,然后,再无声音。
所有的人全部呆住。而原因,就是陈平手中的那把剑。
当陈平用剑刺入马肚时,战马吃疼,加快了前进速度。
而陈平同样运用强大膂力,牢牢抓住剑,剑在马肚中来了一次直线穿行。
那不算锋利的剑刃,却超乎想象般的异常锋利,切割着战马的内脏,血肉和骨骼。
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
剑,冲出了战马的身体,而战马,则被直向切割,一条马的后腿,连接着半个马臀,被完整的切下,合着伤口涌出的马血和内脏,流淌了一地。
“宝剑,真乃神兵也。”
陈平看着手中的宝剑,哈哈大笑。然后趁众黄巾惊撼之余,几步冲向倒地的管亥,左手抓住管亥的头发,右手握着宝剑,放在他的脖颈之上。
管亥一动不动,看着脖颈上的黑木棍,他畏惧了。
刚刚坐下战马的死,管亥的印象最为深刻。
管亥可以确定,如果他的脖子在往前伸半寸,会和那匹战马一样,被这根他嘲笑的黑木棍,无情的切割。
“放了这些士族子弟和女眷,否则,管亥,死。”
陈平浑身浴血,满身杀气,将宝剑紧紧贴在管亥的脖子上。
很快,一道血印,夹带着几滴鲜血,顺着管亥的脖子,流淌开来。
“你要是敢杀了渠帅,我同样在你面前,杀了这些修禊的宾客。”
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陈平抬头望去,却是在众黄巾的包围中,走出了一位小女子。
只见她头戴黄巾,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能滴出水来的大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