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想到这里,再次笑了起来。
陈平看着陈登,反攻道。
“元龙兄,陈平希望你同样爱民,勿要水淹琅邪。”
陈登的面庞上涌起阵阵苦笑,没有回答陈平的问题。
陈平不死心,接二连三的相问,陈登皆不答。
陈登看着陈平,转移话题,道。
“这里虽然热闹,但不能静心,我们还是出城吧。”
陈登失去了游逛坊市的乐趣,准备离开琅邪城。
“绝不能让陈登离开,现在擒住陈登,我等将后顾无忧。”
陈平听着下属的话,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擒拿陈登易如反掌,可擒住陈登又如何,黄河的问题没有解决,擒与不擒又有何分别。
“勿要阻拦陈登,一切由他,只要我们跟紧他,他跑不了。”
陈平下达了跟随命令,陈平要死死得盯住陈登,不让他走脱。
“哒哒哒。”
马蹄声再起,陈登的下一站是东阳。
东阳县,位于琅邪郡以东,主农业,是最早施行屯田制的县城。
琅邪军的粮草绝大部分产自与东阳,可以说,东阳是陈平军的后勤基地,是一座正在生产粮食的大粮仓,
东阳县很重要,陈平常年在此驻兵。陈登选择去东阳,这让陈平很安心。
一个时辰后,陈平和陈登终到东阳县。
“呼吸。”
陈平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陈平举起双手,扶了扶头上的重盔,决定把它摘下来。
这顶头盔完整的包裹住脸部和颈部,阻挡一切凉爽,十分的不舒服。
“最好别摘,摘了会出大事。”
陈登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陈平身形一滞。陈平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摘下。
陈登很是满意的看着陈平,然后又看着美丽的东阳县,再道。
“这里真美,房舍林立,农田肥沃。当年我担任东阳县令时,还没有这番景象,由此看来,你比我有能力。你不仅抵御了黄巾贼寇,更是重建了东阳县。这细细数来,在历任东阳县令中,你的功劳最大。”
高傲的陈登很少夸人,陈登夸奖陈平,这让陈平身惊讶。
要知道,陈登最恨的人就是陈平。现在陈登夸赞陈平,陈平真得很不适应。
陈登陈元龙,你倒底唱得是哪出戏啊。
陈平不明白,不明白陈登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更不明白陈登到底要干什么。
陈平压制住复杂的情绪,谦虚的道。
“平弟的能力不足也,东阳县能有今日风景,全是百姓之功。”
“百姓,百姓。”
陈登喃喃自语,不断的重复百姓二字,最后发出阵阵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