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谢努力扼住自己咽喉不吐血,一边用力捶自己心口,生怕一时心律不齐昏过去。
这时就见白文茵将两包金疮药送给白君陌,说道:“君陌哥,我看看你伤口都在哪里?我帮你上药吧!”
“不用,不用。”
白君陌连连摆手推拒,白文茵一张粉脸染上红晕,不但不退步反而更抓住白君陌袖口。
轻声讷讷道:“君陌哥,我,我早晚都是你的……你还跟我分什么彼此。”
这句话分外露骨,就连见惯后宫风艳的荣谢都不禁面红耳赤起来,林夕夕更是用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再听。
白君陌就更不用说了,面皮紫胀着一直红到耳朵根,他忙推白文茵:“不行,不行,你快走吧!”
白文茵偏偏还抓住白君陌衣袖不松手,紧跟着竟翻手捉住白君陌手腕,一把就掀开白君陌的衣袖。
白君陌见白文茵举止有异,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林夕夕和荣谢也莫名其妙看着白文茵。
白文茵本是想看看白君陌守望上的红痣,和昨夜盗贼做个对比,却不料白君陌手腕竟被层层棉布包扎上了。
她抬头,目光里凝着寒气:“君陌哥,你手腕受伤了?”
“嗯!”
白君陌点头,手腕的伤正巧是昨晚被小黑咬的。
白文茵追问:“伤的重吗?打开绷带我再给你敷些药吧!”
白君陌满腹疑虑盯着她:“真的不用,文茵,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何必为我……”
说到这里,白君陌有些难以启齿,说不下去。
但白文茵丝毫没有羞怯之色,反而咄咄逼人:“君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你府里真的藏了其他人?”
问出这句话,白君陌终于明白原来白文茵怀疑白府有其他人,所以设下连环计在刺探。
白君陌没有气恼,反而浅浅一笑:“我这里还有什么人敢来,不信的话你找好了!”
白文茵满面狐疑转头四顾,脚下却迟迟没迈出去。
沉默好半晌才道:“我怎会不相信君你呢?你先好好养伤,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说罢白文茵悻悻离开白府。
林夕夕才和荣谢从石亭上下来,白君陌不知道刚才一幕林夕夕看见了多少,不由有些尴尬。
林夕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将药丸托在手掌上给白君陌看:“丹药成了,我们今晚亥时就给伯父服下。”
白君陌大喜,小心翼翼将药丸接过手心里细看。
当夜,林夕夕抱着小黑,白君陌握紧丹药,三人静静坐在厢房门口等着亥时到来。
白君陌满心激动,只要父亲能好,就算无法恢复从前权势和功法,他父子二人也能脱离囚笼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很快,戌时过了,马上就要到亥时。
林夕夕将小黑放在地上,轻声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准备些热水被伯父服药用。”
白君陌感谢的点头,这时,忽听白府大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无数火把光亮和杂乱脚步声从大门口传来,听声音竟来了数百人。
林夕夕和白君陌脸色大变,荣谢也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回林夕夕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