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炽烈如火,仿若烈火般想要将她吞噬,吻得她心里麻酥酥的,身子仿若有电流穿过,瘫软在他怀中,乔丹青眼睛睁得大大的,何时,他的吻技这般好了,在李家村之时,他生硬的吻时让她吃痛,夜嗔吻得入迷,忽然传入口腔的苦涩味道让他惊醒,不由得,他心底闪过一丝无奈,柔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痕,得到的是她满满的控诉。
“怎么了?哭的这般伤心。”
“你是不是碰过其他女人。”
“为何这般说。”夜嗔一脸懵逼,自家媳妇的脑思路跨越度太大,他有点跟不上。
“那你的吻技怎么进步这般大,定是有了练习对象。”乔丹青说着,委屈的直掉眼泪,夜嗔无奈之际,“傻姑娘,你不知道,关于男女之事,男子是会无师自通的吗?”夜嗔的话,乔丹青有点理解不透彻,直到屁股上所感受到的灼热,乔丹青的小脸爆红,呜,她的脸要丢到太平洋去了,这醋,吃的没点方圆。
“夫人,你说,该如何补偿为夫?”暗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乔丹青身子僵硬的一动不动,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夜嗔怀中,“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了,啊,好困,好困,我睡觉了。”似是为了表现自己所说,乔丹青还特意假装打着鼾,看的夜嗔哭笑不得,嗯,自家夫人还真是个无赖。
五月十九日,宜嫁娶,乔丹青早早的被挖了起来,沐浴,梳妆,绞面,强忍住绞面的疼痛感,眉头微皱,生理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划过脸颊,浮现一完美的弧度,铜镜的人儿,红唇鲜艳如玫瑰,漂亮的凤眼铮亮,愈发显得濯濯生辉,细长的柳叶眉,精致的五官与铜镜中反射出的光芒相辉映,乔丹青微微的发呆,几月前,还是未出嫁的姑娘,素白的衣裳从不离身,这般鲜艳的喜服穿在她身上, 显得身子娇小,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
“姑娘,吉时了。”嬷嬷将凤冠压在她脑袋上,金色的流苏垂挂在身前,遮掩住她的半分面容,有那么五分神秘,红色的盖头遮住她的视线,嬷嬷牵着乔丹青的手,她迈出的步伐极慢,小手不自觉的遮住腹部,她是一介孤女,父母早逝,无兄弟姐妹,孤身一人来到京城投靠外祖母,不亲不热的态度,遮其锋芒,处处忍让,是他,给了她体面,承诺给她一世安稳,眼眶微热,乔丹青微微闭上双眸,夜嗔,今日,我便要嫁与你了。
“姑娘,这边走。”穿过走廊,楼梯,乔丹青感觉自己安稳的做到喜轿之上,隐约之中听到宁轻的声音,极轻,她心底却一片安稳,她信任他,她会安稳的成为他的妻。
喜秤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银色的面具在柔黄的灯光下染下淡淡的柔光,她漂亮的凤眼敛下丝丝风华,澄亮的眸子璀璨分明,夜嗔穿着深红色的喜袍,高大的身影所掩盖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乔丹青的唇角微翘,亮晶晶的眼眸表示她今天很是开怀,这边其乐融融,宁轻那边却如恶鬼降临。
“怎么会是你。”宁轻震惊的眸子满是恐惧,瘫软的倒在身后的绵软,夜祯缓缓而来,对眼前的女子提不起丝毫的怜惜,“不是我,你以为是三皇子夜嗔吗,本王好歹也是皇子皇孙,本王想得到的,还没有得不到的。”言语间尽是猖狂,宁轻却知道,他,说到做到。
宁轻的泪珠簌簌而下,知道现在已经木已成舟,在后宅之中,只有得到丈夫的宠爱才能天长地久,盛久不衰,“王爷,并非如此,轻儿嫁与王爷,也是求之不得。”
“是吗。”夜祯那仿若罗刹降临的目光,死死的钉在宁轻身上,让宁轻头皮发麻,“程锦。”
“主子。”宁轻的眸子睁的老大,喉间涌上一股血腥味道,嘴角淡淡的血丝往下,夜祯,夜祯竟是个断袖,还在她面前,理所当然的交欢。
程锦衣衫半褪,耳际带着可疑的潮红,面色却无一丝痕迹,夜祯最喜欢的就是程锦的这般模样,“主子,王妃晕厥了。”
“无碍,我们继续。”夜祯堵住他的双唇,唇齿摩挲,愈发深入。
新婚之夜,夜嗔注定要当和尚了,自家媳妇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凸起,夜嗔的手抚在她的小腹上,让他心底万分欣喜,乔丹青躺在他怀里,一天的劳累后泡个澡,感觉身体的整个毛孔都舒展开来,“铁柱,今儿可发生什么意外?”
“确实有点,我不是说过有人想要偷梁换柱,于是,为夫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自己成功,满怀希冀时被扎破现实的绝望,这岂不是更加有趣。”
“那还真是可怜。”乔丹青嘴上说着可怜,语气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夜嗔眸间含笑,乔丹青转了个身子,正面对着夜嗔,“你还没告诉我,你从战场上回来的事情。”
“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藏在墙角的银子,里面有一块玉佩。”
“玉佩?”乔丹青一愣,随而想起,“我记得,就是那块那块环形玉佩,上面还刻了一个繁体字,笔画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