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少听到小白的话,眼中的担愁逐渐散去,脸上的乌云也逐渐散开,重获笑容,但就在此时,从镇妖狱外传来公鸡鸡鸣声和打更人的打更声。
那四少顿时脸『色』一僵,神情不舍地看着小白,语气满是祈求地道:“小白快要天亮,我就要走,你能不能让我看一眼你那美丽的娇容”。
小白闻言,脸『色』一黑,顿时,想对他破口大骂,但看到他满是不舍的神情和感受到语气中的深深的祈求,心想给他看一眼算了,当作他帮忙的报酬。
而不是自己对他有意思,放弃一片森林而跟他搞基的,小白在心里跟自己这样说的。于是,他伸手揭开脸上带着许久的人皮面具,『露』出人比花娇,雌雄莫辨的绝代娇容。
那四少见之,则双眼痴『迷』,鼻血像喷泉一样奔流而下,迎面而倒,满脸『迷』之幸福道:“洒家,此生值也。”
那下身则是硬如棍,朝天立。小白见到此不堪之幕,暗呸了一声,恨不得拿出小剪剪,把那只“小棍子”剪得西巴烂。
躺在牢房地上的四少,看到小白那危险的目光,顿时,打一个激灵。连忙跳起来,弯腰双腿夹裤裆,匆匆对小白说了一句:“老孙去也”。临走时,还留恋、痴『迷』地看小白那俏脸几眼。
他就金光一闪,消失在小白的视线里。小白见四少已走,就把人皮面具戴了回去,摇着头叹气道:“造孳啦,好好的优质男,威猛的战士,被自己的“情梦咒”和美貌弄成搞基的,且被自己百般戏弄,搞骨头软,傲气消。唉,洒家真是罪孳深重,希望能在梦里遇到佛祖,与之迁悔小生的罪过。”
小白说完,就躺在牢房里的床上闭目深眠,小白在牢房里连续呆了二天,无人刁难,也无人探望,也不见有人把他提溜出来,见东方正权,好像秦横、刘姨、方老他们统一把他遗忘似的。
就在小白等得急不可耐时,就从牢房外传来一踏一踏的脚步声,小白侧着脑袋,贴耳伏地听之,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等那脚步声离小白所处的牢房越来越近时,小白连忙慌张地起身,一脚窜到床铺上,闭目盘坐在那里。
就片刻钟的时间,牢房门口出现了一个狱卒和一个单手执剑的倩影,那正是刘姨,或是应该说是刘审姨,只有她才会如此神情愤怒,带剑前进。
在狱卒打开牢房门,请刘姨进去的时候,感受恶意的小白,睁开了眼睛看着单手执剑的刘姨,就在小白正要对她说话时,她手中的剑已经在小白的脖子上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