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见此,微皱一下他那两条半截眉『毛』,但想起来之前,管事的特别交待,顿时,舒展了眉『毛』,识趣地关上牢门离去,留下小白和刘姨在牢房里。
小白感到颈间那冰冷的剑峰,顿时,被惊得冷汗淋漓。看到刘姨冰霜一样的俏脸,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咽喉。满脸苦笑地对她说道:“刘审姨,你这是何意,我记得我未从得罪过你。”
刘姨闻言,凤眉一竖,冷笑涟涟道:“我这是何意,难道你还不懂,要不要我给你长点记『性』”说着,就把手上剑递进少许,那冷锋就割破小白颈上的皮肤,留下一小口子在小白玉质般的脖子上。
鲜红的血『液』从小口子流渗日壬了出来,顺着剑锋,滴到小白的脚下。小白见此,无奈中带着一丝恼怒地:“都说了馨儿姨重伤是一时失手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刘姨闻言,俏脸冷笑道:“失手,那么说你承认夫人被你所伤是吧,那就给我受死”。说完,就手持剑柄,向小白脖子削去。
幸好,小白早有准备,只见小白左手放在脖子前,张开『露』出五个小肉垫,刘姨的剑锋削在肉垫上,肉垫微凹,然后把剑猛地一弹,剑被弹开,刘姨一时不防备,被带着差点摔倒。
刘姨凤目怒瞪小白,娇叱:“你竟敢还手,看我不削了你。”小白闻言,满脸无语,暗自吐糟:你都要杀我,还不许我反抗,是你傻,还是傻。
刘姨一说完话,就双手持剑对着小白刺了过去,使出她多年剑道修行,或挑,或拔,或斜削,或顺砍等。
但可惜的是她多年剑道修行,在小白这个剑道宗师的面前,如小儿玩泥巴一样,无可言道。
被小白看出浑身破绽,且下一步出什么招,落在什么位置等都被修练过灵觉的小白一一察知。就这样小白用左手肉球果实能力从容应对,不管刘姨出什么招,出招方向有多刁钻,都被小白左手轻松镇压。
反而刘姨处处受制,剑越使就越难受,一招未尽就被小白破掉,被迫临时变招,招招如此,刘姨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在剑身加持灵力,将小白『逼』开,自己也后退几步,以剑为杖支撑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