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寻常亲戚回了一句。
四下里转了转,阮画眠有了自己的盘算。找个地方开家医馆,赚点小钱,治病救人。她出身医药世家,学的更多的是中医,而且她发现她所学的与这里并无大的差别。
回了太傅府,阮画眠看着院子里的渣爹,被迫停止思考开医馆这件事。
“信已经送到了,不知太傅您有何贵干?”
阮画眠掐着嗓子,面露疏离之色,今晚她还得去后山挖药草,想歇息到傍晚时分。
“可见到了容王,他怎么说,是否对你上心?”
太傅直接发问,忽略了自家女儿那忤逆的姿态。且让她忤逆,过几日自然也就安分了。
今日跟去的侍卫禀报,说是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想来也只是在厅堂里会面,并未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自家女儿是个闷声干大事的,况且容貌姣好,才情绝佳。容王昨日也未拒绝,想来那封信上的事情早晚能成。
太傅心里想着,得把女儿的院子修缮一番。
“见到了,容王确实受了重伤,估计时日无多。”
阮画眠想了想,避重就轻随意编造了一些话,容王应当是没有受伤的,他若是愿意让她见到自然也就出来了,想来是不愿的。
“我问他待你可好?谁管他是否受伤,没死就行。”
太傅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他需要的是容王对这个女儿上心,这样才能得到那一支千秋军。
阮画眠低着头,看了一眼太傅踩在脚下的杂草。这可不是一般的杂草,这是可以入药的药材,可惜被不识货的人糟蹋了。
默默地叹了口气,杂草啊杂草,你下辈子长在深山老林里就好,不要再来这吃人的宅院了。
“自然是极好的,容王说过几日让我搬去照顾他。”
低着头,佯装起十分娇羞的样子。阮画眠说的自然是假话,但是她有办法过几日便住在容王府,而且她笃定太傅不敢去问容王。
主要是太傅府太闷了,她还是惦记起了容王的那只黑猫。昨日的梦境那般不好,可能是在预示着什么,所以她得珍惜能见到黑猫的机会。
还有一层原因便是容王的病症,她想要看看能不能治好,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七分自信,她不愿意看着容王英年早逝。
“不愧是我的女儿,有本事。”
阮籍看着眼前的女儿娇羞的模样,没有丝毫疑心,他的女儿自然得承袭他的本事。好在这丫头是个好掌控的,不似她娘亲生了反骨。
看着渣爹离开的背影,阮画眠莫名心疼起自己脑子里的那个可怜原主了。她见自己这渣爹的次数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还是为了让她让出自己的婚约。
从小就没有享受到父爱。
用手去接落下来的桃花,但是并未接到,阮画眠啧了一下,看向院子里高大的榕树,她还是补觉去,休养生息是人生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