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忽而想起心中疑窦,转身望向那老者问道,
“前辈,为何江湖上没有任何武祖的传说?”
“唉......轩辕氏故去以后,后世之君为了巩固自己权位,对武祖一脉进行打压,毕竟武祖不像寻常祖师爷,所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便是此理。”
老者轻轻一叹,惋惜道。
牧晨轻轻点头,心想自己身为武祖后人,却到如今才知晓老祖宗是谁,瞥了一眼面前山壁上刻的图刻,双膝微曲跪在地面,虔诚道,
“不肖子孙牧晨,拜见老祖宗!”
牧晨话音刚落,俯身叩了三个响头,那老者见状,望着牧晨眼神越发柔和,声音沙哑道,
“可惜当年曾祖爷爷悟出的内功功法与江湖上别派内功功法大不相同,传给你反而害了你,如今你只能自行参悟,能领悟多少是多少!”
“前辈,忒也看得起我,三日时间哪里能够?”
牧晨爬起身子,苦笑道。
那老者瞥了牧晨一眼,低声斥道,
“糊涂!又没让你三日之内将‘内息图刻’悟透,你可将它牢牢记在心里,容日后参详也不迟,想来三日时间绰绰有余!”
牧晨闻言神情微怔,他倒是忘了这‘内息图刻’远远比‘兵术图刻’刻痕简单得多了,区区四五十条刻痕,三日时间将它全部烙印心中,确是容易得多了。
“你自己在此慢慢参详,日后若遇到麻烦,可来武圣山庄找我,老夫名讳力化极!”
那老者说完,身形微晃便即消失,牧晨只觉那老者名讳有些耳熟,好似在哪听过,忽而猛地醒起,那日在傲梅山庄外听那杨姓青年说过此人,心中不禁陡然一惊,
“是他,武圣山庄老庄主力化极!”
牧晨眼见那老者去远,转身走到山壁近前,仔细摩挲着山壁石岩,心想或许当年老祖宗也与自己一般站在山壁近前,念及至此,不由一阵心神恍惚。
许久之后,牧晨方才回过神来,抛开心中杂念,仔细观摩那鱼骨图一般的刻痕,将每一道刻痕的位置,尺寸,深浅牢牢记在心中,直到闭上双眼,能完整的绘在地面方才作罢。
仅仅耗去一日,牧晨已将‘内息图刻’烙印胸间,盘膝端坐在山壁前凝神望着‘内息图刻’,心中喃喃,
“莫非刻的是人体内的经脉?”
“应该不是,若是如此简单,力前辈岂会参悟数十年不知其中奥妙?”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牧晨心思电转,当下依照图刻上的刻痕,盘膝凝神,气聚丹田,而后依照‘内息图刻’上的经脉运转体内真气,方才运行数个周天而已,忽觉胸口发闷,体内经脉隐隐作痛,牧晨骇了一跳,立时气回丹田不敢再试。
“既然不是刻的经脉,那又刻的什么?”
牧晨坐在山壁前苦苦思索,左思右想都觉不对,转眼过去两日,始终不曾离开山谷半刻,好在武圣山庄招待周全,每日按时送来饭菜饮水,其余也无琐事打扰,牧晨问过送饭的弟子,才知无极宗众人于昨日便回宗门了。
眼见两日来未有丝毫进展,牧晨所幸暂且将此事放在一旁,大部分时候用来打坐修炼,其余时间方才参悟山壁图刻。
如此一日时间匆匆而过,到得第三日,牧晨提着无邪剑出了山谷,想着此次比武大会历经波折,最后拔得头筹却空手而归,牧晨不禁心中轻叹,抬手推开铜门便欲出山,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苍老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