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星际联盟的资料一般人是查不到的吧,包括我的真实姓名和过去的经历。”
1973:[是的,这些具体的东西都得要上上级才能看得到,星际联盟的防护系统都很严,除非是高层,不然很难查到你的具体资料。]
1973:[当然了,更奇怪的事情是,对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给符文澍这样的暗示,这暗示到底代表了什么,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应该没有恶意,”付苼声音掺杂了些茫然,但仍旧坚定。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人于她,没有半分恶意。
…
符文澍自从住到医院里来,就像是打翻了装着他瞌睡的瞌睡瓶,时常躺在床上睡觉。
他在第二天就转到了单人病房,较为安静的环境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能有十五六个小时都在睡觉,跟刚出生的奶娃娃差不多。
他睡觉刚好给付苼空出了时间联系医生,这个医院是T市乃至全国最好的医院,在白血病这一方面有资深研究研究的专家教授有不少,但付苼还是不放心,央求着闵文博帮忙着联系国外那些专家,甚至提出如果国外治疗条件更好的话,就带着符文澍出国治疗。
当然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出国,在医院和闵文博的帮助下,他们成功地请到了几位在国际上都特别有名的专家联合会诊,对符文澍的病情做着最适合他的方案。
“姐姐,你带我出去看看太阳吧。”
不知不觉,符文澍就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之久,虽然这与他之前的两年来说不过尔尔,但是这次他旁边有付苼,所以到底是不同的。
他住医院这些天从未与付苼提过什么要求,这还是第一次,付苼也不会拒绝,“好,我们去底下的花园里转转。”
现在已入了秋,太阳再没了夏日里的那般嚣张,窗外的一大片银杏树已经黄了叶子,金黄色的像是收集了太多夏日里阳光,然后身体承载不住,才从枝头落下。
不知是该为它的收获开心,还是该为它萧条的谢幕惋惜。
因为排斥,符文澍嘴唇上长了两个泡,一左一右对称着,弄得付苼带他出去时,他都倔强地带着口罩,不让人瞧见半分。
他的头发长长了些,短短地竖立在头皮上,付苼借着给他按头摸他的短发,坐在他的身后,任他倒在自己怀里。
“姐姐,你不去工作伯父会不会骂你啊,”符文澍实在是没话了,但又不想与付苼呆着一句话不说。
“肯定会啊,所以你得快点给我好起来,然后高考读书,再去公司帮我的忙,听见没?”
听见没?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风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