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急速,如炮弹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不给人回答的时间,楚暮白眼中终是有了那溢不住的笑意,那样的明显,迟媛媛只觉得耳根更烧了些。
她有些懊悔的咬了咬唇,“我就是关心一下,毕竟你于我有恩,你如今这样,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理。”
楚暮白终是发现了一个秘密,迟媛媛每逢紧张或者撒谎之时,都会下意识的咬唇,直到想出解决之法后,再稍稍用舌头滑过,以解干涩之意,而本就饱满润泽的蜜唇,经她这一番的舔舐,往往是色如蜜桃,让人有一品芳泽的冲动。
他看的喉咙一紧,终是有些难耐的移开了眼。
“绮雁公主应当不知道,不过她今日去马场却有试探本王的意思,至于这幕后之人……当是与上次刺杀之人一伙的。”
他的声音带着少有的低沉之意,迟媛媛只当他是失血过多生病所致,未作多想,反问道,“你是说城东别院哪次?”
“不光那次。”楚暮白稍稍调整了一下刚才有些过快的的心跳,再次看了过来时面容已同往常无异,“还有东宫毒蛇那次。”
“怎会?”迟媛媛惊道,“莫非大皇子?”
说实话,在文中太子楚暮白一生只有两个对手,一个是他的大皇兄楚暮凌,一个便是他曾经的好四弟楚暮睿。
他的幸运在于,前者他斗胜了,一朝登临帝位,他的不幸在于,后者他斗败了,最终锦绣山河拱手相让。
如今他还未同那男主楚暮睿闹翻,想来这些莫不是大皇子的手笔?
迟媛媛如此猜测,楚暮白却是不大赞同,“不大像,不过如今的几样证据却是又都指向他,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确实不大好判断,文中大皇子楚暮凌着墨不多,虽是个狠角色,但却是太子的垫脚石,与他相斗大都是些明面上的手段,这种背后插刀的,与他的性格倒是有几分出入。
“那你作此姿态,可是为了迷惑背后之人,好揪出幕后凶手?”迟媛媛猜道。
“这只是一方面。”楚暮白轻声道,“京城来信,说北狄小王爷祁札看上了敏儿。”
这话于迟媛媛来讲,着实太过突然了,当初在书中,苏萱敏之所以会被狗皇帝当作和亲的筹码那是有些多方面的原因的。
书中的及笈礼,苏萱敏为了尉迟谒抗旨不遵惹怒了狗皇帝,后来又多番与叶亦安惹出不快,把皇帝的那点愧疚之情挥霍的烟消云散,后来北狄来使,接待宴上,苏萱敏的一曲飞天舞入了小王爷祁札的眼,才有了后来的那番和亲之事。
可是这次,苏萱敏好好的同叶亦安定了婚,当初在金善寺,她又百般劝服了这位郡主回宫的打算,让她同意一人呆在山上多住几日,让她躲开接待宴,就是怕她惹上这朵烂桃花。
不想,兜兜转转,竟还是碰上了不成。
她的心中一时有些复杂难辨,问到,“郡主不是在金善寺养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