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赶紧去找他。
我拿定主意打算去找无愁,却被人抓住了衣襟。
只见一位长相白净,穿着十分潮流的小年轻拉住了我。
“这么着急是要投胎吗!出门没带眼睛还是没带脑子?大爷的,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到这玩意儿吗!”
我瞥了眼地上他口中所谓费心思弄到的东西。
那无非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罐子,里面装了些紫金色液体罢了。
那紫金色液体挥发很快,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气。
这不就是个蓝莓薄荷味的天气瓶吗?
看着这小子穿着挺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干讹人的事儿?
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伙子,我要没看走眼,这天气瓶洋街随便一个摊位上都能买到吧。”我握住那人手腕轻轻一掰,那小伙子哀嚎着松开了我,“这东西我店里也有,要不我送你两个,全当给你道歉了,您看,怎么样?”
“松开,松开,我答应你,你把手松开!”小年轻十分没骨气的求饶着。
我松开小年轻后,小年轻揉着手腕打量着我。
我扯出个灿烂的笑容,“请跟我来。”
转身没走两步,我就觉得身后一阵劲风传来。
我侧步躲过他的一拳,一手叼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虎拳刺的手,再退了一步,躲过他踢来的一脚,顺势用腿磕了他脚踝一下。
这小年轻直接来了个一字马,裤子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哀嚎响起。
听着就怪疼的。
“还打吗?”我俯身问着小年轻。
“不打了,不打了,今儿算我倒霉,东西我不要了。”小年轻满脸苍白的用手移动着腿,他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半晌,没动静儿。
我回了趟恐怖屋,拿出天气瓶时,这小伙子还在地上抱着双腿呢。
我把东西放在了小年轻身旁的地上,随手招了出租车,便赶往了无愁的咖啡厅。
我万万没想到,无愁咖啡厅前是铁甲将军把门。
我看着锁头直嘬牙花子。
这小子不会逃了吧。
我赶紧拿出手机联系无愁,电话那头是一个男子用着要死不活的声音唱着歌。
什么破彩铃?
随着那歌的播放,我的心越发的烦躁。
正当我以为无愁不会接听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了无愁的声音。
“喂,团子,找我干嘛?”无愁那边似乎很嘈杂,这使得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和我说话,“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为什么要说又?
这次不是他摊上事儿了吗?
“异调的今天来我这儿查你,惹祸的应该是你吧!”我压制着心中的焦虑与愤怒,“你在哪儿呢?”
“啊?我带店里的小姐姐们在沪城参加漫展呢?”无愁对于异调查他似乎很意外,“异调吃饱撑的查我干嘛?因为什么事儿啊?”
“我怎么知道去?钱浩顾风俩货压根没说,还拿齐环师兄当挡箭牌。说是他们喝酒时,师兄提起了你,说你消失好几天了。”我还是有些担心无愁没说实话,再次向无愁求证着,“你真没惹什么事吗?”
“我能惹什么事儿?”无愁像是走到了一个相对没那么嘈杂的地方,似乎是捂着话筒在说话,“我和前女友分手闹得是挺不愉快的,可这也不归异调管啊。他们是吃撑着了吗?没事查我?”
“真的?”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还煮的呢!”无愁像是和谁打了声招呼,随后又小声的问我,“诶,小子,要不要过来啊?那姓秋的小妮子都挨不过时间另寻高枝儿了,你就别傻傻的单着了。单身的问题差不多也该解决了。”
我去,这无愁怎么什么事都能往我感情上扯啊!“你要真没事儿,我就挂电话了,我店里挺忙的。”
“嘿,你小子,怎么一说这事儿就躲?我就看你躲,等你年纪大了,好姑娘都嫁人了,没人要你,我看你怎么办……”
我将手机忽远忽近的晃荡着,“喂,诶,师兄,你说什么?诶,听不清,喂,你那边信号不。”
说到不字时,我立刻挂了电话。
抹了一头被催脱单的汗水,看了眼大门紧闭的咖啡厅,扯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转身回了恐怖屋。
在恐怖屋前的路边还站着那个小年轻,看样子他的腿应该是好了。
只是他穿着条漏腚的裤子,也不遮挡一下,是嫌天气太热这样凉快吗?
我歪头看着那小年轻觉得疑惑,总感觉哪儿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我就眼见着这小年轻四肢僵硬的迈动了步子,直直向路中间走去。
我一时惊觉不对,一阵疾跑上前拉住了小年轻。
在拉住小年轻的瞬间,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