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子牛时,她腕子上戴着的那块表就叫易翘多看了两眼,
说起来子牛生活很随意,也不是不讲究品质,相反,她很会过自己的小日子。但是,子牛不媚大奢华,她的东西用得好,却绝不追求大品牌。
这块腕表,少说三万,子牛不是不识货,一定是她真的很喜欢才会戴出来……易翘揪心就在此,她是真喜欢……
这一看,裂肺也在此,这块表,是朝犁送的么……
易翘在外头站了许久,
心头烧得厉害,可还是压下去了,
如常走进去,
照样和人说笑,和鬼应酬,
给子牛夹菜,
不少人过来看他媳妇儿,
他照样疼爱地环着她的腰“子牛不喜欢这”“子牛喝不得”“我替子牛好了”……
酒宴结束,
照样恢复平淡送她回所里,不留恋,不牵扯。子牛进所里,他开车离开。
却,这一天走遍了只要是买得起这块腕表的店!
终于在一家较隐蔽的会所奢侈店技巧地问出朝犁在这里是消费过一块同款腕表。
老板头上汗直冒,
易少非要看当日朝犁买表的监控录像!
朝犁那也是他万万不敢得罪的呀!
求饶,
易少脸色一直像地狱来的,不过还是放软口气“放心,我只单独看看,不会叫朝犁知道,连累不到你。”
老板只有把录像捧他跟前,就在老板办公室电脑上,易翘见到了当日情形。
选表时,朝犁对她没有一个亲密举动,但是,就算这么看着录像,都感受得到他把子牛捧在手心里,
子牛像个小乖乖,朝犁顶多端着她的腕子端详端详,必征求她的意见,子牛都是点头,
确实是这块表子牛多看了两眼,朝犁给她戴上,一戴上就说好了,子牛要取下来,这才是第一次见到属于“亲密”……柜台下朝犁握着她的手,变成十指相扣,拿上来,两人手肘搁在柜台上,转过子牛的腕子面对二人,朝犁小声笑着和她说话,子牛很认真看着自己的腕子……
易翘这口气呼出的特别慢,也许,里面确实夹杂着,痛心,
痛心,结婚这么久,回想,他竟是真没有给她买过一样东西,
痛心,他好想摇着子牛的肩头,子牛!他在骗你!他在玩弄你!
同为浪荡子,却是全然不同的“风格”,
易翘的荡浪里都是冷酷,女人就是玩物,哪会用一点心在她们身上?
朝犁就不一样了,叉以双弟。
他的荡浪全然是享受,享受温情脉脉,享受欺骗,享受玩弄人心,所以,他舍得付出,
但是,他冷酷起来,丝毫不比易翘心软到那里,说厌就厌,说弃就弃,这样,其实还伤人些……
朝犁的底,易翘会不知?
他靠女人上位,靠岳父起家,他的劣迹斑斑在玩字圈里还为人不齿些!
子牛啊,如果你爱的是他……
易翘拳头握了再握,我更不能放手了!你找了个比我还渣的,你叫我怎能甘心,怎能放心……
(说明一下,上一章二叔家的关系我是有点写混了,大家先且看着吧,这里修改很麻烦,我以后如果出书再来梳理,谢谢大家提醒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