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
这么快的吗?
司马寒香一脸大写的懵逼:“?!”
“你这就完事了?”
猪小白斩钉截铁道:“是啊,我完事了。”
司马寒香道:“你这未免也太快了吧?我都没什么感觉,你就完事了……”
猪小白道:“啊?你没感觉?你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刚才不是痛的叫了一声吗?”
司马寒香:“……”
这男人?房事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没有,就完事了。
快得有点让人无语。
见她没有说话,猪小白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司马寒香道:“我哪里都不舒服,不痒不痛,有点失望。”
猪小白道:“那你想怎么样?”
司马寒香道:“我想要你最少坚持半个时辰,你能做到吗?”
猪小白惊讶道:“半个时辰?你是想要我累死吗?再说了,我就没见过谁能坚持半个时辰,有哪个男人能坚持半个时辰?他是魔鬼吗?”
司马寒香道:“我认识的男人最少都能坚持半个时辰,最快的也要半柱香的工夫,而你,快得有点离谱,你的肾是不是不行啊?”
猪小白道:“谁说小爷我的肾不行?小爷我的肾是全天下最厉害的肾,在妓院哪个婆娘不是夸我厉害的?”
司马寒香道:“鸡的话你也相信?有本事你再来,拿出男人最威武的一面给我看。”
猪小白道:“再来就再来,谁怕谁。”
说完,他再次深入司马寒香。
结果这次更快。
进去蹭了蹭就完事了,猪小白一身子躺倒:“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啦……”
司马寒香:“……”
猪小白喘了喘气道:“你不准说小爷我不行,小爷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行的男人!你要夸我好棒……”
司马寒香一脸纠结,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这胖子倒是乐哉乐哉,她叹了口气道:“你好棒好棒,既然你完事了,那我们就睡觉吧……”
猪小白点头:“好!”
……
第二天。
当司马寒香睁开眼睛时,才发现猪小白已经起了床,正在屋子外劈柴。
她怎么也想不到。
这么勤快的一个男人居然是个肾虚,平时看不出来,一到关键时刻就原形毕露。
透过窗户看着猪小白劈柴的样子,让她感到万般郁闷。
中午,雨过天晴,她跑去了村子里的大杨树下跟上了年纪的王妈妈闲聊。
她将猪小白肾虚的事情告诉了王妈妈,王妈妈闻言,不但没有笑,反而还一脸严肃了起来,说:“男人肾虚是一种病,要治要治。”
司马寒香问道:“要如何医治?村里有懂这方面的人吗?”
王妈妈拍着胸膛笑道:“你问对人了,其实我就懂这一方面,对于男人肾虚,我家有一套祖传的治疗秘方,只要让你的男人用了我家祖传的治疗秘方,保证能让他屹立不倒。”
司马寒香道:“我想让他用一下,请问你们家的那套祖传秘方需要多少钱?”
王妈妈伸出五个手指头道:“我要的不多,就这个数。”
司马寒香道:“我怀里有五两银子你拿去吧。”
王妈妈摸出她怀里的五两银子收入囊中,笑道:“你跟我回家,我家里还有不少药,常给我儿子用,不妨给你一点也没问题。”
司马寒香惊讶道:“给你儿子用?我听说你的儿子还没找对象呢,你给他用干什么?难不成你跟你的儿子乱来!?”
王妈妈压低声音道:“喂,什么乱来?你可不要到处乱说,这叫爱懂不懂?!再说了,我的儿子又不是亲生的,是死去的老鬼跟他的小妾生的。”
司马寒香道:“你看你都承认了,这不是乱来还是什么?难道你们都不分辈分的吗?”
王妈妈道:“人总有一死,只要自己开心,不碍着别人什么事,那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寒香道:“话是这样,但你们也不能乱来呀!”
王妈妈道:“与其说我乱来,你怎么不去说村头的张老头啊?他在喝醉酒的时候,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呢!”
司马寒香惊讶道:“哇,还有这等事?你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这么厉害?!”
王妈妈道:“还有村尾的张寡妇,有事没事就勾搭村里年轻的小伙子,至今生了四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了她的这些话,司马寒香只感觉这里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世界了,倒更像是一个未有解放的原始部落。
到了王妈妈的家后,拿了一点她所说的那种可以治肾虚的药,还没离开,就见她的儿子坐在书桌旁写着字,他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清目秀,五官端正。
司马寒香怎么也不敢想象,像他这样的少年居然会跟自己的娘亲有一腿,表面上看起来正人君子,实际内心腐败到极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看怎么让人难以接受。
王妈妈自信地笑道:“那个就是我的儿子,你看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挺英俊的?”
司马寒香悄悄道:“你确定他跟你一样品行不正?”
王妈妈道:“什么叫品行不正?我们的品行都很正好不好?你的品行才不正呢,你全家的品行都不正。”
司马寒香悄悄在她耳边道:“我好奇他长大了之后会找什么样的姑娘?”
王妈妈道:“他这辈子都要陪在我的身边,是不可能去找别的姑娘的,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相信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儿子。”
司马寒香道:“你不是孟母,他也不是孟子,你有生老病死的时候,他总不可能被你一直耽误着吧?”
王妈妈道:“从小到大我对他最好,他跟我一样信王,你是不懂我的儿子,他一心励志苦读寒窗书,梦想是考取状元,金榜题名,都说女人红颜祸水累才子,他要是有需求,我帮他满足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的女人,我相信他能金榜题名。”
说到这,司马寒香才然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叹道:“你们的关系虽然极端了一点,但是却有着一个好的向往,不得不说,你们的出发点虽然是错误的,但是终点却是好的,话说他什么时候去考试?”
王妈妈道:“将在下一个月去往皇城参加科举,村里教书的先生总说他天资聪慧,这倒也是让我看到了希望。”
司马寒香道:“也许只有这样,你们将来才有可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一直待在这个村子里,但愿你的儿子不会走歪路,也愿他能够金榜题名,考取状元。”
在她离开前,王妈妈上去给他理了理长发。
他们两个人深情的对视,就像恋人,就像蔷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对母子。
或许司马寒香猜不出,又或许只有他们才真正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