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说,但司马寒香却一点也不害怕。
在她看来,面前的强盗不过是一个光有一身蛮力,却没有脑子的蠢货罢了。
司马寒香道:“你这是趁人之危,坏事干多了小心天收你!”
强盗道:“老子从小干坏事长大,也没见天来收我,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又何必在乎因果报应?臭娘们儿,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地从了老子,不然老子定叫你生不如死。”
司马寒香道:“别以为我好欺负,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毕。
强盗再次朝她扑了上去,这次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了许多,从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出,他的本性有多么凶残。
她抬起脚,准备想踹那强盗。
谁知道,在她踹上去的那一瞬间,强盗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脚,紧接着顺势将她扑倒,压在了床上。
司马寒香终究是个女人,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了,被强盗生生地压着,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她只感觉裤子被强盗粗暴地脱去,当她缓过气来时,愣是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强盗的面前。
强盗看着她白皙如玉的皮肤,口水都流到了下巴,痴痴道:“没想到你这娘们居然还是个没毛的海耳,真他娘的嫩,老子要把儿子都送进你的身体里!”
听着这样的话语,司马寒香吓得脸色惨白,她大喊大叫起来,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合紧双腿。
奈何力气实在没有面前的这个强盗大,她的双腿硬生生地被他用手掰开。
她缩起脚,猛地踹在了强盗的胸膛上。
强盗退后几步,站稳后大怒道:“你个臭娘们儿,可别不识抬举,要是把老子惹火了,就直接打杀了!”
说着,他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走上去,硬是将司马寒香捆在了床上,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床尾的两侧,让她呈了一个人字。
“别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碰我啊!!”
尖锐的声音如雷贯耳。
强盗怕她大喊叫来了人,于是便拿起桌子上的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憋在肺腑的悲鸣让她感到绝望。
强盗摩拳擦掌,掏出宝贝坏笑道:“臭娘们!老子这就贯穿你的身体!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话音一落,刀光一闪,强盗的宝贝顿时掉到了地上。
扭头看去,但见一身湿漉漉的猪小白握着把砍柴刀,就站在强盗的身后。
他整个人就像铁打的一样一动不动,眼神中流露着凶恶,似如一头跃跃欲试的狮子,直勾勾地盯着强盗。
强盗的宝贝被他砍去,痛得放声惨叫。
还没来得及多喊几声,就被猪小白抓住头发,从司马寒香的身上拽了下来,丢在地上。
见到猪小白,司马寒香惊恐地神色黯然松了一口气,唤道:“小白!快救我,快救我。”
猪小白将她从床上解了下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里?”
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要被那个猪狗不如的强盗糟蹋了。”
说着,两人一致看向那个没了宝贝的强盗。
猪小白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脚,将他踹翻,骂道:“你个衣冠禽兽,居然敢对小爷的女人下手?下半生做太监去吧。”
司马寒香道:“小白,你怎么不杀了他?你要是放他走了,他下次再回来找我的麻烦怎么办?你可真不能这么轻易的饶过他呀。”
猪小白道:“既然你想他死,那我就让他死好了。”
话音落下,他举起刀往下一挥,强盗的脑袋便顺势地搬了家。
司马寒香道:“我真搞不懂你,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他刚才想糟蹋我,为什么你还想放他走?”
猪小白道:“我这不是把他杀了嘛。”
司马寒香嘟起嘴巴,不满意道:“就算把他杀了我也不开心,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如果你再晚来一步,我就有可能被他玷污了,难道你就不在乎我吗?”
猪小白道:“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看着他压在你的身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不过对于杀人这种事,我并不常做,不像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杀人如吃饭一样轻松。”
司马寒香嫌弃道:“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快把房子打扫一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家伙的尸体埋了,千万可别叫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不然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猪小白点头,便将那强盗的尸体拿去埋了,回来后,把屋子里打扫了一遍,打扫得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做饭给司马寒香吃。
当两人吃完饭时,已经是深夜了。
暴雨还在下,哗啦啦哗啦啦。
熄灭了灯,两人上床睡觉。
在这漆黑的屋子里,除了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司马寒香道:“你要抱着我睡觉,没了双手,我害怕。”
猪小白抱住了她,问道:“寒香,我想跟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司马寒香道:“你是不是忍不住了?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做好了,要是怀上了孩子,给你生下来就是了。”
猪小白笑道:“真的没问题吗?”
司马寒香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想有什么问题?”
猪小白道:“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便行动起来。
在这黑暗的小房子里。
但听一声惨叫。
“痛……”
猪小白道:“没关系,再忍一下就好了。”
司马寒香忍住疼痛,微笑道:“嗯,你温柔点。”
下一秒。
猪小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司马寒香疑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猪小白道:“没有啊,我很舒服。”
司马寒香狐疑道:“你很舒服?为什么不做了?”
猪小白道:“啊?我做完了,你不知道吗?”
他说什么?
他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