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
屠协会主殿大门口。
顾月深倚靠在一颗大树上,等着胡岩的出现。
“阿月?”胡岩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浦云峰的大长老说服了宗主,让须以城门派参与血渍门的事情,而这个主意据说是浦云峰的亲传弟子胡岩提出来的。”
“阿月。”胡岩摇了摇头,顾月深显然是在打趣他。
“边走边说吧。”
“嗯。”
“好久都没在这须以城里好好逛逛了,阿岩,你得陪我。”
“你的话,我哪敢不遵从。”胡岩笑道。
“对了,阿岩,我记得你是不爱管这些事情的。”胡岩爱做的就只有专心修行,因为他一直深信只有获得了力量,他才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你是不是还记着上次屠相邦伤我的事?”
胡岩没有回答,但那副样子在顾月深看来就是默认了。
“阿岩,那是比试,比试哪有不受伤的,你太认真了,况且,最后我也不伤到他了吗?”顾月深哭笑不得。
“阿月,”胡岩突然间转过身,及其郑重地双手按在顾月深肩膀上,“你要是没有这么要强该有多好。”
胡岩叹了一句,又转过身:“这样,你就可以陪在娘的身边,不会辛苦,不会受伤,而我就这样一直守着你们。”
顾月深心中感动,但她语气轻快:“你还说你没有看不起女子,你说,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们女子只适合在家做做家务啊,绣绣花啊之类的?”
“我没有,”胡岩否认,“我真没这个意思。”
别人如何干胡岩什么事,他只是希望他身边的人活的轻松,活的快乐就好。
“你最好没有这个想法,要不然……”顾月深举起拳头,装作要揍胡岩。
胡岩一手握住顾月深的拳头,将她放了下去。
两人又安静地并排在城内闲逛。
“阿岩,如果这次屠相邦安全地从血渍门回来了,你便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了吧。”并不是顾月深心软,实在是她和屠相邦是真的没有仇,不过是比武台上正常的比试罢了。
“你知道?”
“你这点心思,一猜不就猜出来了吗?”
胡岩要是想报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屠相邦直接接触血渍门的事情,这样危险性极大的任务,让屠相邦亲自去,既没有误伤他人,又是一个绝佳的报复屠相邦的手段。
胡岩挑了挑眉,没接话。
“阿岩!”一看胡岩这样就知道他压根没打算答应他。
“阿月,我做事的分寸你还不知道吗?”
说得倒也是,胡岩做事极少胡来,胡岩都这么说了,顾月深便也选择相信他,至于屠相邦,自求多福吧。
顾月深和胡岩买了些顾月深需要的符纸,除此之外,倒还真没什么需要的,不过顾月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灵袋中有许多的灵药,她这段时间一直有事,都快将这些灵药忘记了,如今,正好在须以城,顾月深便想着将这些灵药一并卖掉。
顾月深和胡岩向须以大卖场走去,若不是顾月深在即将要到的时候探查了一下灵袋,一定会有万分尴尬的事情发生。
“怎么了?”胡岩看顾月深的脸色都变了。
顾月深的脸色的确不太好,因为她发现在她灵袋中的药材全部都不翼而飞了,可她分明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灵袋又已认主,别人是不可能会动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