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袋里的东西丢了。”
“什么?”胡岩很吃惊,“你是不是自己忘了,放哪了?”
按理来说,灵袋里的东西根本不可能会丢啊。
“不可能!”药材又不是一点点,她当日在荒川秘境中所采的药材可不是小数目,那么多药材她是绝对不可能全部取出来,又全部忘了的。
可是如果不是丢了,那些东西又去哪里了呢?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整片天际,将顾月深的思绪硬生生地打乱了。
“死人了!死人了!”
顾月深和胡岩对视了一眼,而后飞快向出事的地点掠去。
顾月深和胡岩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死亡的是名女子,年龄不大,约莫不到二十岁,看情况,是一击致命,伤口在心脏。
有不少的百姓站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观望着,还有一个二十多左右的女子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顾月深在那女子身边蹲了下来。
看这周围的情况,这女子,应当才是第一个看到事故发生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子抱着头,脸上的表情异常惶恐。
“你不要害怕,”顾月深的声音异常温柔,“我们是须以宗弟子,不是坏人。”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小美一起逛街,她突然间就吐出了好多的血,好多好多的血……然后,然后她就倒下了……”
“阿月,”胡岩唤了一声,顾月深放弃了询问,走了过去。
就见胡岩已经将尸体挪了一个位,而原本摆放尸体的地方留了一封被鲜血染红的信。
胡岩将信取了出来。
秦云帅的血债,血渍门来讨了。
只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是血渍门的人。”
顾月深蹙眉,她还记得那日戚勿尘所言,秦云帅的性命分明是束鸣驰送给须以宗的,如今,却又借着秦云帅的幌子来这须以城屠杀无辜的百姓,原来,束鸣驰是打的这个主意。
等等!
“快跑啊!快跑啊!”
人群慌乱,一大片的人流向顾月深这边涌来,嘈杂一片,而后方,是大片大片新增的血花。
血流了一地,在地上肆意蔓延,腥味逐渐侵入了顾月深的鼻息。
顾月深和胡岩再没有时间思索,冲向了人流的后方。
那里,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男子的手正穿透了一个人的胸膛,看见顾月深和胡岩,他分明是认识的,但并不吃惊,而是慢条斯理地收回自己的手臂,紧随其后的,又是一个生命的消失。
“你是谁!”
男子的面色苍白,掩映在一片血光之中,形成极致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