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红『色』眼睛,吓得我心脏都缩成了一个点。
“唔……”
我呛了口水,双腿『乱』蹬,当脸上的水泡散去之后,仔细再看时,那洞口中哪还有什么眼睛,就剩几面光秃秃的石壁,像刀子一样纵横穿『插』。
难道是幻觉?
我有点不安,这时葛壮晃着手电,在我身上扫了扫,对我打手势,问下面怎么样了?
水下不方便交流,我给他回了一个手势,示意先潜面水面再说。
葛壮便替我拽了拽绳子,船上的人得到信号,都抓着绳子往上拉,我和葛壮都被拽出了水面,摘掉脸上的面罩,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一口气还没喘匀,杨教授就蹲在船边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我说有,那具棺材出水之后,石壁上留下了一个大洞,直径半米,不知道深不深,我估『摸』着走水道进去,应该能够下墓!
二爷问你看清楚了?
我说看清楚了,这点事我不能看错,不过那洞口虽然有半米左右的直径,不过洞子里嵌着山石呢,我感觉人不一定能进得去。
二爷收回了视线,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杨教授又问我,“洞子里的石头,能想办法掏出来吗?”
我说不行,别看洞里的石头只突出来一个角,那可是和整座山壁连接起来的,谁能撬得动?
大金链问,能不能用*炸掉一些?
二爷勃然变脸,说你特么想死就明说,在这种地方用*,你先抬头看看老天爷答不答应,*崩塌了石头,整座山壁都会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一整座山给你垮下来,科考队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沉江底喂王八!
杨教授也说,“用*肯定不行,先不说水下环境复杂,我们也调配不出合适的剂量,老梗头说的那个风险是存在的,我们这里没有专业爆破的人!”
大金链指了指队伍后面的钟全,说那个黑大个不是上过战场吗,他也不行?
杨教授说这个办法风险太大,不值得尝试。
我就问二爷,您老经验这么丰富,应该有办法吧?
二爷说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科考队带的都是些洋机器,我不懂怎么『操』作,我们当年下墓遇到过不少这样的情况,用的都是“穿山鼠”。
我正想问”穿山鼠“是什么,杨教授已经抢先说道,“老梗头,家伙我给你带着呢!”
二爷一脸诧异,说你个老瘪犊子,上哪儿找来的家伙?
杨教授就笑,我当年也跟着你们长过不少见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这次可是做足了准备,你的老古董我怎么能落下?
杨教授把头转向队伍后面,对着陈芸喊道,“阿芸,你把工具包给老梗头送过来!”
队伍中传过来一个帆布口袋,包得紧紧的,我看着二爷用手接过去,好像挺沉,压在船上吃水很深。
杨教授说,“老梗头,东西我给你备齐了,你也该『露』两手了吧?”
二爷将帆布口袋翻开,扫了一眼,眯着眼睛点头,说你这老东西,倒是准备得够充分,连穿山鼠都弄来了,行,爷今天给你们开开眼!
二爷将防水拉链打开,那口袋中装着不少铁疙瘩,切刀、摇杆、弹簧、旋转手柄,还有几截乌钢打造的钢管,两端是中空的,上面有螺纹,可以一节一节拼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