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下墓进行考古工作的一帮人,被被『逼』得要和境外势力打一场遭遇战,谁也没有准备,可望着陈芸那张充满了倔强的脸,我心中却莫名变得安稳了许多。
大不了就是拼命,怕个卵逑蛋!陈芸都不怕,我和葛壮还能怕?人死鸟朝上,瘠薄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一个字,就是干!
葛壮找了个适合伏击的地方,先帮陈芸把枪架好,*全都留给小月,说两把枪,你们换着用,枪管高温容易炸膛,别把子弹消耗得太厉害。
陈芸冷着脸说胖子,你放心好了,只要他们敢过来,我就挨个点名!陈芸说得豪气,真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我和葛壮却只能苦笑,如果不是没得办法了,说会让女人开枪。
这时我又听到了脚步声,葛壮猛一回头,发现前面岩石壁缝中『射』出来一道强光,按着我脑门都往下压,陈芸却按捺不住,直接对着光源处开了一枪。
子弹打中山壁,似乎弹了一下,连续传来两道声音,光源弱下来。葛壮气得直跳脚,跺脚说大妹子,你有没有脑子,人家这是在试探你的,你开枪就会暴『露』位置!
步枪后坐力不是一般大,陈芸被枪柄一撞,整个人都往后仰了一下,还好是趴着的,要不然直接就倒了,她脸『色』有点发白,紧抓着步枪不松手,说那怎么办?葛壮说算了,你们就守在这个地方,记住,没看见人,一定不要放空枪,小南瓜,走,干死他个狗叼艹的!
我们一人抓了把工兵铲,沿着『乱』石头山壁,迂回包抄,对面的人很有作战经验,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喂子弹,估计是在商量对策。
我们脚下踩着滑不留脚的青苔石壁,绕了很一个大圈子,走到枪声响起来的地方,忽地眼前散发出一点光亮,葛壮就拽着我的胳膊,使劲晃了晃。我回头,暗夜中『露』出他明亮的一双眼睛,葛壮把手伸到脖子,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我用眼神示意,问他该怎么办,对方四个人,而且装备很先进,我们只有工兵铲,根本占不到便宜。
葛壮就把嘴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你傻呀,m9穿透力有多强知道不,五十米内,可以连穿三个人,上了战场,误伤友军的情况很多,短兵相接,他们会有顾忌,肯定不敢轻易开枪,拼刺刀你会不?”
我紧了紧工兵铲,说一对一肯定没问题!我不是葛壮,他这一身横肉,摆在案板上能剁三天,身子壮,力量也足,打两三个没什么问题。但我不行,对面是训练有训的雇佣兵,能不能干得过,全看命。
葛壮就小声安慰我,说你别把这帮当兵的看神了,雇佣兵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是喝『奶』长大的?顶多就是动作敏捷一点,咱不给他正面打起来的机会,看准机会在下手,你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下手的事交给我来。
我只能答应,生死关头扯别的没用,矮下腰,沿着火光凑近,慢慢就看见火堆前面蹲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衣,脑门上还扎着“月、经带”,想必就是那个来自日本的家伙了,另一个豁牙子嘴,地包天,一头长发『乱』成鸟窝,长得很猥琐,两人都端着枪对准前面,没有发现我和葛壮靠近。
另外两个人呢?
我心中有疑问,何龙不是说对方有四个吗,为什么我们只看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