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问。她忽然很正经地凑过来,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说在你心里,一直把阿古曼当做朋友吗?
我说是,尸哥虽然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人了,可大家毕竟共同生活了这么久,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地救过我的命,我这人脑子比较简单,谁对我好,我就记着。
陈芸说那我呢?我说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嘛!虽说断手断脚的走在大街上很难看,可残疾人也能好好活着,你见过谁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走的?
陈芸并没有理会我的冷幽默,而是正儿八经地说道,“假如有一天,你发现尸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他跟我起了冲突,你怎么办?”
我说哪儿能呢?别看尸哥这人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可脾气好着呢,怎么可能给你个女人一般见识?
陈芸还是没放弃寻找答案,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愣了两秒,说道,“呃……陈芸,这个问题就好像老婆跟老妈一块掉水里了,让我选择先就谁一样,实在是不好回答,我只能说你俩都会水,就算掉水里了,也是你们救我,不是我救你们。”
陈芸说那好,假如你掉水里了,我和阿古曼同时伸手拽你,两个方向,你选择谁?
我说你这个问题纯属有病,我特么打小是在长江边上给人捞尸的,你还真当我不会水啊?
陈芸笑笑,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伸个懒腰说道,“雨停了,我也该睡觉了,明天早起还要赶路,你好好守着这里,别放野兽进来。”
她说着重新钻进了睡袋,我背对着陈芸,看不清她什么表情,淡淡讲了一声,“不管你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你和尸哥到底有什么目地,我都不希望会有大家站在对里面的那一天。”
陈芸说嗯,知道了!
她的话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不得不承认陈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说难听点,她的心计太深了,比『妓』女的胯还深。如果我想算计她,就算再长出十个脑袋都不够用,我也知道陈芸一直以来对我的态度,其实是利用大过感情。
可人呢,总归会有犯贱的时候。明知道跟着陈芸是在玩火,明知道她对我利用更多一些,在这个女人内心深处,有着无数个秘密潜藏在深渊,我根本就没有能力看透。
可偏偏老子就吃这一套!尤其是蹲了三年牢之后,再次遇上陈芸的时候,我就深深被她吸引了,下意识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种让我无法抗拒的磁力,就算被她戏弄到死,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条美女蛇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可她越毒,就越有意思,就好像精神鸦、片一样,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