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壮打来的灰狼个头不大,大概半米身长,『毛』『色』很淡,侧身和腿外侧长着『毛』黄褐『色』,这是典型的山狼,一般只会群居,没想到居然会被葛壮单独猎杀。
乾勇十分担忧,说山里的野狼一般都是群居的,葛兄弟你打狼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别的狼?葛壮说没有,胖爷起先追着一只野兔进山,远远地跟丢了,找了半天没找到野兔,却看见地上有血,就沿着血腥味找了『摸』出半里地,看见草丛里有个狼头,眼睛直冒绿光,于是对准它开了两枪,跑过去一看,狼崽子都跑丢了,只剩这头挨了枪子的母狼跑不动,就把它扛回来了,有问题?
这死胖子倒是什么都不在乎,乾勇却没有他这么轻松,脸『色』忧虑道,“希望被你猎杀的只是一头落单的独狼,要是碰上狼群,咱们今晚可有得受了。”
葛壮已经『摸』出*开始剥狼劈了,听到这话满不在乎,说怕什么,咱们手头上有枪,就算遇上了狼群也不怕,再说这畜生怕火,一会胖爷帮你们把篝火堆架起来,围成一个圈子不就得了?
乾勇没说什么,蹲回地上坐下,不久后葛壮把狼皮剥下来,丢给陈芸御寒,剩下的野狼肉则架在火堆上炙烤,烤好了一部分,先分给大家使用,唯独乾勇不肯接,说山里的野狼都是有灵『性』的,辨得出气味,这狼肉我不吃,你们最好也别吃,免得被狼群嫉恨上了。
葛壮笑话他胆小,说你好歹也是扛枪上过战场的,这么送你吃肉还这么怂?乾勇笑笑,说去南疆打仗那年我还小,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他不肯吃葛壮猎杀来的野狼肉,我们也不去劝,葛壮把烤好的野狼肉分给我,我拿*串起来,正要下口,林场外忽然传来一阵凿木头的声音,有个拉电锯般刺耳的声音传来,我全身戒备,听到动静声是从西面一片矮坡中传来的。
“『奶』『奶』的,还真找上门来了?”葛壮最是不信邪,拎着步枪大步朝西面走,我怕他会有闪失,就抓了*跟在后面,翻过野草丛,朔风吹得正劲,烈烈狂风掀的从林子簌簌作响,诺大个丛林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我在前面不远,发现了一些零散的脚印,蹲下去检查,等看清了才对葛壮说道,“刚才真有野狼来过,脚印不多,应该只是另一头孤狼。”
葛壮冷笑道,“莫非是两口子,母狼被我猎杀了,所以公狼过来哭坟?”我呵斥道,你别瞎胡说,看来老乾的顾虑也不是无地放矢,这畜生嗅觉最为灵敏,肯定能闻着味找过来,那狼肉还是先别吃了,挖个坑埋掉算了。
葛壮说别介啊,胖爷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弄来一点新鲜的,怎么能说埋就埋,你不吃给我多好。我说你个死胖子是真美忌讳啊,除了顾你自己那张嘴,你还晓得什么?
葛壮挠挠大肚皮,说胖爷还晓得钻大姑娘咯吱窝。
我是拿这死胖子没辙了,从林中返回,老钟问我们发现什么没有,我摇头,说我们啥也没看见,不过地上倒是留了几蹿脚印,怕是由于胖子的举动,连累咱们被野狼给盯上了。
乾勇立马扛枪站起来,沉着脸说不行,咱们得立刻转移,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林场这么大,我们把牙狼的尸体留在这儿,换个地方扎营吧。老钟说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