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洵面色一冷,突然改注意了。
他冷哼了一声:
“呵……迟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啊!你连求人都不会,凭什么要我放过!”
迟眠目光毫不闪躲,视线愤恨的盯着靳司洵,无所畏惧的跟他对峙着:
“你又想怎么样!不是你亲口答应的只要我求你,你就放过沈斯迦的吗?”
靳司洵低声嘲讽的笑了笑,神情漫不经心闲散的把玩着手里的枪支,下一秒他又突然对这场好戏有了兴趣。
他用枪支轻挑迟眠的下额,玩味儿的笑了笑。
“可是,我有说过让你这么求我的吗?我亲爱的靳夫人你可别自作聪明,妄图曲解我都意思,我靳司洵要的是你迟眠跪下来求我!”
男人笑的极为讽刺,仿佛像是在嘲笑迟眠犹如跳梁小丑一般,被他时时刻刻掌控把玩在手心里,怎么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迟眠眼底带着恨意,她用力的咬了咬牙,怒火中烧地说道:
“靳司洵,你别太过分!”
男人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呵……迟眠,你最好搞清楚状况,现在要求我的放过他的人可是你!求人那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别TM在我面前摆你的那副高贵到不容侵犯的臭架子!”
靳司洵都不用往下猜想,它就已经知道迟眠今天是跪定了。
这个女人表面上冷漠坚强,刚强到不像是一个女人,实则她太容易心软了,他就不信捏住了她这条死穴,迟眠还能不乖乖听他的话吗?
他就是要把她一直以来死死撑住的破面子,给逐个击破,打击的丁点都不剩。
人到跌至谷底,到绝望崩溃的时候内心就是最为脆弱的时刻,那时他就能毫无阻挡的独自占据迟眠,让她更加的乖到像一个木偶人,任由他捏瘪搓圆。
他微微停顿一秒,睨了一眼迟眠,不冷不淡带着讽刺的意味继续说道:
“哦,也对!我倒是忘了,你迟眠一向目中无人.自视清高惯了,倨傲冷清到眼里从来容不下任何人,你的膝盖矜贵到可是从来不肯低头向任何一个人下跪啊!”
“迟眠我还是那句话,跪下求我,我就放过他留他一具全尸!”
迟眠咬紧牙关,怒目而视.愤恨地瞪着靳司洵,高昂着头挺起胸脯,目光里透着一股子倨傲清冷的感觉。
她一字一顿,坚毅决绝地说:
“我不跪——!”
“靳司洵,你真以为我迟眠能一直任由你搓瘪捏圆,乖乖的像一条狗一样冲着你摇尾乞怜,我告诉你绝不可能!我已经忍的够久的了,我不想再忍下去了……”
她迟眠这辈子只跪衣食父母绝不下贱到跪任何一个人,哪怕他是靳司洵又怎么样,她依旧不跪!
迟眠直勾勾的盯着靳司洵,眼里的恨意在明显不过她恶狠狠的咆哮着:
“靳司洵,我只说一次,你别逼我太甚!否则,我迟眠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上你做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