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宠着你,你一样可以继续当你的靳夫人,我们一样也可以回到以前那样!”
靳司洵紧抱着女人的双臂微僵,心里也跟着堵了一团乱麻。
迟眠闻言后却仿若是听到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一般,仰着头嘴里也不停的发笑。
她用力的挣扎着男人都的束缚,抬着头不屑一顾的问道:
“以前那样?”
“呵……靳司洵,那你来告诉我,我们如何回到以前那样,是像以前那样我傻的跟个蠢货一样付出真心?任由你用阴谋诡计继续来设计我一把?还是继续装傻充愣当个挂名的靳夫人?”
她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讥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哦,对了,我到是忘记了你靳二爷要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只会乖乖听话的躯壳!”
她抽离出被禁锢的双臂,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字字珠玑的说道:
“靳司洵,我是又蠢又傻,不带一点脑子就被你给骗了,可是我不是白痴,我脑子还没病到这种程度,你以为你现在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我忘记你原本就是一个善于算计人心的狡诈之人!”
“靳司洵,你还要骗我多少次,从里嘴里说出来的全是鬼话连篇的谎言,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黑夜里笼罩着男人那张熟悉而又阴鸷冷峻的面孔,他的一双冷眸紧紧的盯着迟眠,缓缓开口道:
“迟眠,如果我说我这次是认真的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宛如低哑嘶沉的大提琴。
闻言迟眠眼神愣了愣,片刻后她冷嘲道:
“认真,呵……那我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我也是认真的啊!那你看它明天会从西边升起来吗?”
她说这句话实则也带着讽刺的意味,意在讽刺靳司洵痴人说梦话。
迟眠嘴角微微撇着,嗤笑了一声说道:
“抱歉,你的‘认真’两字实在是太过于廉价了,廉价到在我这里一文不值,就跟一堆垃圾和废话一样!”
男人瞬间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骂道:
“迟眠!”
“戏演过了就没意思了,你他妈别不知好歹!”
迟眠闻言,脱口而出的反问道:
“戏?呵……到底是你演戏还是我演戏啊!靳司洵你连爱一个人你都可以装出来,还有什么是你装不出来的?你演技这么高明,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屈才了!”
她半眯着一双凤眸,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知好歹,你还真就说对了,对待你这样的卑劣的人,我迟眠从来就不需要知道‘不知好歹’四个字怎么写。”
男人的眼眸沉下来,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森可怖,他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隐忍着心口的怒火不发作。
过了会儿,靳司洵幽幽地说:
“迟眠,你别把我对你服软的态度,当成你可以肆无忌惮、娇纵任性的理由!”
迟眠张狂的笑了笑,朝着已然发怒的靳司洵,厉声说道:
“我想靳二爷怕是说反了,‘肆无忌惮’这句话,我迟眠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
话音刚落,靳司洵的脸色顿时发黑,幽深漆黑的眼眸中,散发着骇人的凶光。
“迟眠,你一定要跟我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吗?你字字句句都是在讽刺我,是吗?”
迟眠一脸无惧,反倒直言不讳暗示性的说道:
“哦,原来靳二爷你听出来了!要是你听不出来,我还真该建议建议你去医院看看耳科了!”
靳司洵气的头有些发疼,他用力的篡紧了迟眠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
“专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迟眠笑的绝美,却也够冷。
“是啊!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踩到你靳二爷的痛脚,我当然得好好给你找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