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换我来照顾你,顾染,我好庆幸娶了你。”
想不到啊,凌寒这货说起情话来是张嘴就来啊,我还准备好好吃回狗粮,可是小箪三拖两拖的将我这个碍眼的给拖了出去,好吧好吧,我就不煞风景了。
我正准备回屋好好补个眠,却前脚刚进房门,迎面一头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这投怀送抱的太着急了一点吧。”
“燕北凊,你怎么青天白日就来我这了,你找死啊你!”我赶忙将门口关上,然后又拉着燕北凊坐到两旁没有窗户透光的床上。
“让我抱抱。”
我刚落座,燕北凊便将我的粗腰给抱上了,他的头抵在我的肩窝处,害得我一阵发痒。
“别闹别闹,痒死我了,呵呵。”
“南鸢,再等几日,我便接你走。”
“走,走去哪里?”我一脸困『惑』的看着他,而燕北凊却欺身吻了下来,不过他并不重欲,只吻了一会儿便放开了我。
“燕北凊,有两件事情,我得同你老实交代。”
趁着他这会在,我得据实已告,我不喜欢有事情瞒着掖着,这样万一以后他发觉了,会让他受伤的。
他此时正抓着我的手给我取暖,听到我有话要讲,只是将我的手伸到他唇边亲了一亲,然后笑盈盈的说,“恩,你说,我听着。”
“第一件事情是,我前些天见到了战神,就是你们羌国的战神,而且……”
“而且什么?”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好像在蛊『惑』着我往下说一样。
“而且,我觉得那个战神好像是顾烬白。”
不料我说出来之后,他却一脸正常,只是沉思了几秒,然后将我给揽在怀中,“嗯,我知道了。”
他这个知道了,是几个意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第二件事呢?”
“这第二件事就是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你给我的那块黑『色』玉佩被我给弄丢了。”
这块玉佩对他来说该是很重要的吧,虽然说我当初是拿来救他的,可是我还是觉着对不起他,毕竟那是他的宝贝疙瘩。
“南鸢,你真傻。”
燕北凊这人就不能按照套路来吗,我都做好同他解释的理由了,可以说是我自己贪玩拿出去显摆然后丢了,又或者可以说是被人偷了,可他一句你真傻,又把我想说的话给死死堵住了。
“对了,上回只顾着同你亲热,忘了问你一件事。”
我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怀内,然后等着他的发问。
“你怎么会被关到牢里去?”
原来他真的不知道缘由,那就好办了,我之所以不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就是不想他内疚,我怕他自责,自责我因着那玉佩的缘故而得了牢狱之灾。
“额,我同你一样在大街上冲撞了人,所以就被关了。”
这个答案真是机智得很,这样一来,燕北凊就没法往下问我为什么冲撞了人,不然他要是问了我,我也肯定会问他的缘由。
“是吗?那这个东西我看还是不要给你好了。”
突然一条黑绳挂坠般的物件跳跃在眼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当初燕北凊给我的那块黑『色』玉佩吗,居然又重新回到燕北凊的手中了。
我一把将这黑『色』玉佩给夺了过来,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啊,我傻傻的望着这玉佩,欣喜的不得了。
“这玉佩叫龙珏,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可别再弄丢了。”
“可是这东西不是战神的吗,燕北凊,你认识战神?”我并没有忘记当初当铺掌柜告诉我的话。
“那是以前,现在它归你,名正言顺属于你。”说着他便将这玉佩悬挂在我的腰侧,而他挂好龙珏后却突然定住了。
顺着他的目光往我腰间看去,那腰间除了龙珏,还明晃晃的挂着另外一个香囊,是那天那个自大的大夫给我装白香丸的香囊。
我正欲解释的时候,注意力却被燕北凊的手给吸引住了,同燕北凊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不算多,所以其实对于我而言,燕北凊既熟悉又陌生,可现在我的脑海里却出现那天战神的手来,这两只手看上去是那般相像,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