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住处的路上,张霞向队里报告了职院天台的猪头,让队里派人查猪头的来源,而我带着张霞回了织女家。
洗澡的时候,整整冲了半个小时,还嫌弃洗的不干净。又泡进了大浴缸。
脖子以下淹没在泡沫里,舒服的枕着水枕,脑子里不停回放梦里坠楼落地的感受,脸颊发烫,羞怒感在心理萦绕不散。
之前那种感觉真第一次体验,似乎有股微微的暖流从脚直冲头顶,上冲的趋势一浪一浪的,最可恨,最羞耻的是那儿肌肉一阵抽搐,又有一股微热中带着微冷的混杂感从那儿散开,从尾椎骨与从脚冲到头的热流汇合……
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了下去,手指刚一触碰,我像触电似的惊醒过来。
用力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喘着粗气让自己不去想。然而怎么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都不得劲。
“羞!羞!姐姐,不怕羞!”
萌萌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我转过头寻着声音望去,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在眨眼间跑出了浴室的玻璃门。
这次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幻觉,惊悚的从浴缸弹起身,扯了浴帽,裹着浴巾追出去,门外地板上。一个个沾水的小脚丫印踩了一两米远就没了。
“屋里闹鬼!”
我跑去拍开织女的房门,她睡眼惺忪的半闭着眼睛,“我家绝不会闹鬼。”
“真的,我没有骗你。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姑娘……”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性,那个突然蹦出来吓我的小家伙,很可能就是我自己,我丢的魂。
织女好像知道我想什么,“也不是没可能,但她肯不肯回来,只能看你的造化,强求不得。”
“难道不能招魂?”
“能招魂,你爸用得招坑你太奶奶吗?”织女晦气的转身进房,“没事我睡了。”
“那个……那个……还有事。”
推着她进屋,先她一步钻进了她暖洋洋的被窝,我纠结了好久,才脸颊发烫结巴的讲出了之前身体的反应。
织女钻进被子,袭击了我的胸一把。“二十二年了,你丫头终于开窍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残魂怎么会找回来呢?”
“开什么窍?”
我很疑惑,织女出门拿了一本书进来,“你自己躲着看,别打扰我睡觉。”
“你怎么不去死?看这东西?”
只看了几百字,我就口干舌燥,羞怒的把书砸在她枕边,她靠到床头翻着书,“别说你以前没看过?想想以前的反应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同。”
上高中的时候,宿舍几个舍友偷偷躲着看这种色书,我也拿着翻过,就感觉挺害羞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而现在再看,想到书里的画面,腿会不自觉的夹的老紧。心里有些空,私密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又讲不出那种感受。
“你丢的那一魄掌人欲,没事多做做成年人的事,说不定那丫头就自己找回来了。”织女强忍着笑意,我恼羞成怒的一脚把她踹到床下,愤怒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的话只能信一半,可能会有帮助,但如果这么简单,也不会有白泽护命、阴骨开道、七夕见魂的批语了。
回到房间,张霞还没睡,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套上睡衣,她还没回神,我憋了口气轻嘿一声,她吓了一大跳,脸蛋微红的捂着心口说:“菲姐,你吓死我了。”
“你想什么呢?”我钻进被窝,“不会是思春了吧?”
“你才思春了。”她转身背过去,“睡觉。”
我抬高一点枕头,转着小指上的猫头鹰戒指,盯着天花板琢磨起了职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