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出职院存在的七凶之一,除了看谁买的猪头,桌上的香也是重点,张霞是闻到香火味晕过去的,我想自己也是一上天台就晕了,之后经历的都是梦境。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大中午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放在裆部,像受惊的兔子赶紧换好衣服,下定决心以后绝对穿内衣睡觉。
张霞还睡的死死的,我叫她起床,简单在外面吃了午饭,向队里问了一下猪头来源查的怎么样,那边已经查出是殡葬专业一个叫黄浩的男生买的。
殡葬专业在外省早就存在了,本县职院才开设一年,去年招了三个试验生,今年也只招了九人,令我好奇的是,居然有一大半是女孩子。
“女生学这个专业不怕吗?”
拿着张霞的平板电脑,我看着专案组传过来的男生资料,张霞开着车,“菲姐,你还是神婆呢?”
“我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
我不想提自己的经历,张霞说:“女孩子谁会对给尸体化妆、殡葬礼仪感兴趣?不谈惊吓,单说如果你是男人,与女朋友上床的时候,想到抓自己杵药棒的手整天折腾尸体,不吓软才怪。这不是社会竞争力太大,殡葬专业岗位多,有的还能进事业编制……”
明白杵药棒指的是什么,我尴尬的干咳两声,但这话从一个冰山美人嘴里说出来,冲击感真的挺大。
我忍不住嘀咕:“你应该是性冷淡才对。”以吉找血。
“我只是讨厌那种事情,感觉男人那东西脏……”
听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不自觉的往窗边缩了缩,张霞白了我一眼,“菲姐,你能纯洁一点吗?我不喜欢那种事,但也不喜欢女人好吧?”
到底是谁不纯洁?
本来要聊殡葬系那个嫌疑人的,我由于八卦心理,好奇的问:“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你呢?”
面对她的反问,我挺苦恼的,姑娘在昨天之前,听过生理需要,但自己根本就没那反应,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车里就我们两女人,她小脸通红的盯着路面:“想的时候就自己解决呗,用手,我试过最重口味的,就是买不同型号的保险套,灌进去温水和奶粉,奶粉可以调溶度,温水又有热度……”
一路上她讲着这方面的经验,脖子都涨红了,可见她也害羞。
我看着窗外默不吭声,竖着耳朵听,很多花招打破我的头都想不到,这丫头不是一般的重口味。
说着,车不自觉的到了学校,费了一番功夫在篮球场找到叫黄浩的男生,张霞绷着死人脸,亮出证件让他协助调查。
高大魁梧,一米九往上的黄浩像老见了猫一样,结巴着说:“您……您要问什么?”
“昨天傍晚你买猪头做什么?”张霞问着,我站在旁边非常紧张,如果这男生是七凶之一,那他已经死了,是一只穿着自己尸体的鬼。
“没……没……我昨天傍晚一直在宿舍玩游戏。”
他结巴的说完,左右看了两眼,钻进正吃午饭的学生流,飞快的往校门口跑。
张霞反应很快,跟着追了出去,等他两冲出十几米我才反应过来。
这黄浩如果真是七凶之一,张霞就危险了,我迟疑片刻,只好远远的掉在后面跟着追。
张霞没穿制服,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美女追着一小男生,弄得路人纷纷侧目,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跑了一会实在受不了唰在身上的目光了,我急中生智的喊:“抓小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