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跟着进入后座,我坐在她和白泽中间,她偏头微笑的说:“惹上阎罗贴,是我眼头不亮。没认出小冥犬就是地狱犬,这事并不赖你。”
有时候男人责任心太重,也不是啥好事。
白泽当仁不让的要为这事负责,明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是禁不住窝火。
斜视着陶真真冷哼一声,手偷偷掐着白泽,疼得他直皱眉。
“怎么了?如果你有事,阎王贴的事。真不用麻烦你了。”
陶真真见白泽皱眉,真心的关切着。
她的情劫是白泽,是真的爱他,这关心的话并不需要装,而我听在耳里感觉特别扎心。
想下车一个人走了拉倒,但留下白泽,这不是平白便宜了她?
如果对白泽发脾气,又显得姑娘小气了,这口气堵在心底越来越窝火。
车在路上开了几分钟,我沉默的想到了一个打击她的办法,顿时眼睛一亮,扭头看着白泽嘿嘿笑了起来。
“媳妇,有啥事你就说,别这么笑,笑得我心慌。”
白泽也看出我打翻了醋坛子。亲密的叫着媳妇,来撇清他和陶真真。
陶真真偏头看着窗外的灯火,两手放在一起捏得老紧。显然内心很不好受。
她可是真的爱白泽呀,见我们秀恩爱能舒服才有鬼!
“谁是你媳妇,别叫的那么热情。”
我内心美滋滋的冷哼一声,低头不再说话。
副驾的廖天机见气氛不对,闭着眼睛装睡,司机目不斜视的注意着路面,而我偷偷憋了几分钟的气,弄得自己脸色涨红,脑子晕乎乎的额头直冒冷汗。
“怎么了?没事吧?”
白泽着急的抓着我的手,我换着气说:“没事,就是有些晕车。”
司机听了,赶紧打开天窗。“还有二十几分钟就到了。”白泽紧了紧我的手,贴着我的耳朵说:“倒坐到我腿上,这样会好一点!”
陶真真闭眼靠着车窗,眼皮抖了抖,紧捏着的粉拳告诉我,她别提有多纠结。
“嗯。”
我跨坐到白泽腿上,风衣盖下来,下巴抵在白泽肩头,脸在陶真真这边,嘚瑟用余光对她那边猛瞟。
我打的主意就是秀恩爱,气死这个女人,没想到白泽咬着我的耳朵,悄悄的说:“老子可是阴神,你憋气装晕车可骗不了我。”
原来这货知道呀,是在故意配合。
我得意的用头磨了磨他的侧脸,他悄悄在我耳边说。“演戏就演全套,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在风衣里,他环扣在我后腰的手松开一只,顺着我的腰不老实起来。
余光瞟到陶真真紧咬着下嘴唇,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
“边上有人呢?”我悄悄的说着,他掀起毛衣下摆,从前面探进去,“麻烦开个音乐,转移下我媳妇的注意力,免得她吐在车里。”
司机打开音响,轻柔的曲调响起,掩住了我强压着却稍稍的异常,但是旁边的陶真真指甲都快掐入肉里了,绝对发现了我们两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