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酒枝看到这么紧张和娇羞的何雨水,只觉得确实可爱,于是他就坐上了何雨水的床,这床上还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味。
“你吃饭了没有?”王酒枝为了缓解一下尴尬,就问道。
何雨水站在一边,羞红着的脸蛋很好看,她轻点着头说道:“吃了的,我是在工厂里吃的。”
“这样啊,那就洗脸洗脚吧,洗完早点睡。”王酒枝随口就说道,倒不是他有些迫不及待,主要是人家明天还上班呢,那不得早起啊?
何雨水听到这话之后,她心跳直接就加快了,这一刻确实是她日思夜想的一刻,能和王酒枝呆一晚上,她心里很满足。
只不过又想到会发生的事情,那多少就还是有点觉得不好意思,只不过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点着头就去拿盆子倒热水了。
因为这水是一直在炉子上热着的,所以很烫,何雨水就加了点冷水,这样的话才方便洗脸洗脚。
“给你,你洗吧,这是新的毛巾。”何雨水早就想过这么一天,毛巾啥的早就准备好了,只能说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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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酒枝呵呵一笑接过了毛巾,然后舒服的洗了个脸,接着又将毛巾还给了何雨水,本来他以为何雨水是要把毛巾收来挂好。
结果这何雨水直接就将毛巾接到手中,然后再透了一次水,接着便洗起了脸。
只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何雨水洗完脸后,就感觉她的脸蛋更加的湿润,更加的光滑,好看了更多。
当何雨水洗完脸,放下了毛巾后,却发现王酒枝在盯着自己,于是她立马就害羞道:“我,我想和你用一个毛巾。”
王酒枝能说什么?人家说的如此的坦诚了,再说什么的话那可就不太礼貌了。
于是他就脱下鞋子挽起裤脚,准备洗脚了,这时候何雨水放好了毛巾,端着一个小小的板凳,坐在了王酒枝的对面。
“酒枝,我来帮你洗脚吧。”
王酒枝愣了一下,有心是想要拒绝的,只是好像这时候不太好开口,就只能点点头,接受了何雨水的提议。
何雨水见王酒枝同意,她便用手试了一下水温,接着就让王酒枝把脚放进去,然后她便十分温柔,仔细的将王酒枝的脚洗了一遍。
当洗好之后,何雨水又用另外一个专门擦脚的毛巾,把王酒枝的脚给擦干,再帮他放下裤脚。
“你先睡上去把脚盖一下,不然冷到了。”何雨水说了一句,就把洗脚盆洗脸盆那些收拾了。
王酒枝也把外套给脱掉了,放在了一边,进入了何雨水的被窝,不过因为是刚睡,所以并不算是太温暖。
一会儿,何雨水走了过来,接着就把灯熄了。
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不过能接着月光看到一点点的光亮,。
刚才灯开着,何雨水挺尴尬的,现在灯熄了,她就觉得舒服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看不见脸。
王酒枝在黑暗中,都能听到何雨水的心跳声,砰砰砰跳的很快。
“何雨水,你怎么不过来?”
“来了。”
于是何雨水做好了准备,然后带着一块布,摸索着上了床。
当王酒枝握住何雨水的手的时候,才发现何雨水真的挺瘦的,不过等将之抱到旁边的时候,他才发现小看了自己小看了何雨水。
何雨水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所以除了尴尬,还不知道配合,但是好在她是做好了准备的,于是就任由王酒枝操作了。
王酒枝毕竟也是满级人员,哪怕没有灯,也一点都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何雨水的身子骨真的很柔软,肌肤很细腻,这种感觉很好。
半个小时过去,两人差不多已经是坦诚相见了,只不过没有灯而已,所以看不过。
各自急促的呼吸声都在耳边萦绕,气氛很是暧昧。
何雨水也是体验了一把浑身欲火的感觉,就好像感觉身体哪里都对劲一样,特别是当王酒枝有动作的时候,她就更加的舒服又难受了。
黑夜中,王酒枝知道准备工作已经是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很轻的。”
何雨水毕竟是和几个年纪大,结了婚的女同志住在一起过的,所以王酒枝说话她明白,于是她真诚的说道:“酒枝,只要是你,多么痛我都愿意的。”
之后的时候便是不在需要言语,只能留下几句。
长夜不眠双人眠,初次轻尝便难停。
些许落红将情爱,娇柔喝喘遍满屋。
大早,身体看似柔弱的何雨水却已经恢复好了,起床的时候一点事的都没有,只能说一句身体真好。
王酒枝被何雨水的起床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就见何雨水正在穿衣服,呵呵一笑就说道:“真好看。”
何雨水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身子转了一下,欣喜的问道:“真的吗?”
王酒枝点头道:“真的,之前我以为你就是全身都很瘦的,倒是没有想到你的身材还是玲珑有致。”
这确实是实话,何雨水确实很凸,翘的话就是一般的,只不过以前王酒枝都没有仔细看过,后来这天气冷都穿的厚,当然就不知道何雨水居然藏了东西的。
何雨水这时候的脸已经不是羞红了,而是潮红,红光满面气色好的不行,听了王酒枝这么夸她,心里还是很得意的。
“你喜欢就好,我先去做饭,你还能再睡一会。”
王酒枝看着何雨水行动自如的身影,心说这人和人的体质确实不一样,昨晚下半夜,他基本已经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何雨水接连求饶。
可是这睡了一觉之后,何雨水是啥事没有了,他倒是感觉腿有些软。
看来得去找点什么珍贵的药材,自己还这么年轻,可得好好的补一下,不然这怎么能受得了啊?
不一会儿,何雨水就把简单的早餐弄好了,接着就她就过来叫了王酒枝。
其实也不用叫,王酒枝都没有睡觉,两下起床后,两个人把早餐吃了。
他们两个都起来的很早,就算现在吃了早餐。,可能也就是阎埠贵刚起床的时间,至于为什么嘛,那当然就是免得到时候被人看见。
饭后,王酒枝对何雨水说道:“雨水,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会免得人多眼杂。”
何雨水其实很不舍得,她想和王酒枝多待一会儿,这是好不容易来的机会,下次再在一起就不知道要多久了,可是她也明白确实得走了,不然是真的被别人发现的。
何雨水柔情似水的看着王酒枝,然后就抱了上去,接着就把头埋在了王酒枝的胸膛,说道:“酒枝,那你记得要多来找我呀,不然我就会觉得很孤单的。”
王酒枝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道:“我知道了,我会来找你的。”
之后王酒枝就离开了何雨水家,趁着其他人都没有出来,他感觉就开门回了自己的家。
接着他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了床上,说实话这一秒钟他确实有些迷茫,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陪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这要是被人家发现了,估计自己怕是要吃一大筐的花生米啊!
只是这种事情,王酒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冲动那是不行的。
王酒枝想到一有点时间,就要陪这个陪那个的,就感觉有些焦头烂额,这还真的有些麻烦啊?
只不过现在想这些也确实是没有用了,既然都已经那啥了,基本的责任是要负责的,总不能又学龙哥吧?
很快天就灰蒙蒙的亮了,王酒枝也就出门推着自行车出发了,到了前院的实话,好巧不巧的他还遇到了阎埠贵。
要说这阎埠贵昨天是真的被气死了,可是他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易中海和刘海中突然冒出来,已经是把他的计划打乱了。
“王厂长,早上好啊。”阎埠贵看到王酒枝,一瞬间他就想到了收拾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办法,于是他感觉就对着王酒枝招呼道。
王酒枝点点头,道:“三大爷早上好。”
阎埠贵落寞的道:“哎呀王厂长,现在我不是三大爷了,昨天被刘海中他们给轰下台了。”
这事情肯定大家都知道了,阎埠贵也就实话的说道,主要是等会他还指望着王酒枝帮他,所以他也没想过不提这事。
王酒枝呵呵一笑说道:“叫习惯了,可不好改啊。”
阎埠贵一听这个话,他忽然觉得王酒枝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嘛,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成功的纪律就更大了。
阎埠贵和王酒枝是并排走的,他侧着脸看着王酒枝,嘿嘿一声说道:“王厂长,昨天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就是刘海中和易中海又要做大爷了。”
这事情王酒枝当然知道,毕竟他可是就在旁边看热闹呢,能不知道吗?
“知道啊。”
“那王厂长,你不觉得刘海中和易中海就是两个祸害吗?先不说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丑事,就说他们想要恢复这一大爷和二大爷,却没有问过王厂长的意见,那这不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吗?”
“现在你可是管轧钢厂一万多人,你住咱们院子,那当然也是你说的算,你的位置你的能力,那肯定比易中海他们高了不知道多少!”
王酒枝听到这话,他转过头来看着笑眯眯的阎埠贵,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这话实在是太明显了,这简直就是在硬捧着他啊,所以王酒枝哪能不明白,这阎埠贵是绝对的是有事情,就是不知道是想做什么了。
阎埠贵被王酒枝这么问,他倒没有尴尬,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话说的已经是很直白,除了刘海中那种大傻子听不出来,估计每没有一个听不出来的,更何况是王酒枝呢?
阎埠贵直接说道:“王厂长,这刘海中和易中海hi完全不尊重你,我觉得应该好好收拾一下他们两个,让他们上班不舒服。”
“你想就现在他们都不把你放在眼里,这以后岂不是更加的猖狂了?”
王酒枝只觉得这阎埠贵搞扇风点火的事情,好像还不如傻柱,这就是一个老师的水平,他多少是有点怀疑。
“三大爷,你这借刀杀人也太简陋了吧,我建议你多研究研究再来递刀子。”
这时候也刚好是到大门了,王酒枝直接就出去骑上了自行车,接着就骑走了。
只留下阎埠贵在原地,心里很不舒服,实在是这王酒枝居然没有说要收拾刘海中他们,虽然他是说的比较那啥了点,可是刘海中和易中海那个样子,也确实没有把王酒枝放在眼里啊!
怎么王酒枝那样子是不想收拾刘海中和易中海啊?我记得他们以前是有仇的啊?怎么现在王酒枝都做临时厂长了,却还不收拾这两个人啊?
阎埠贵对于王酒枝不去收拾易中海他们,确实是百思不得其解,又很难受。
主要是他去找易中海他们的麻烦的话,确实只有被收拾的份,他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现在这院子实力最大的王酒枝也没不帮他,他也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叹了口气,阎埠贵也到门口骑上了自行车,只不过他去的方向不是学校,而是医院,今天早上他没有课,他得去看看自己的大儿子。
没别的,阎埠贵得去看看阎解成还有多久好起来,毕竟阎解成还欠他这么多钱,必须要催促着让他去上班的。
到了医院,阎埠贵也是直接就来到了阎解成的病房,至于病房里的刘光齐他也听自己老伴说了,只是这时候看到了刘光齐,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教训刘海中的办法。
阎埠贵嘿嘿一笑,倒没有立马过去找刘光齐,而是先来到了自己的儿子的病床边,旁边是阎解旷半躺在凳子上睡觉。
阎解成这时候当然也是在睡觉,阎埠贵直接将两个儿子叫醒,然后就问道阎解成:“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你这个败家玩意。”
阎解成这时候有起床气,这不过这人是阎埠贵,他的老爹,这就让他没办法发脾气了,只能揉了揉眼睛说道:“我脸色都还在痛,估计没有这么快,医生都说要先等消肿,那有这么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