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的习俗之一,是登高望远,黄姈看着李笠,摸不着头脑:“热闹?说的是寒山么?”
随后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三郎,莫非...”
“想知道?看你表现哟。”
李笠说完,忽然笑得很怪,伸手去捏黄姈的下巴,黄姈佯怒,打开李笠的手。
故意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对方。
如此冷傲的眼神,仿佛冰山女神在看垃圾,瞬间让李笠全身‘着火’,伸手去抓,黄姈躲开,起身就跑。
以她的身手,明明可以跑出书房,却不往门口跑,而是在房里绕圈,很快被李笠抓住。
房外,侍女听得里面风雨起,有些尴尬,只能轻轻关上门。
。。。。。。
建康,某院落外,在院门望风的侍女,听得院内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风雨声,只觉有些尴尬,走又不能走,只能候着。
她是湘东王妃的心腹侍女,必须在这里守着,而王妃,此刻当然是在房内和情郎私会。
自去年王妃有了这个新欢,便时不时找机会相聚,不过时间不会太长,毕竟这事情终究见不得光。
只是那容胜过妇人的情郎实在是了得,很会讨王妃欢心,所以渐渐地,两人私会时的时间越来越长。
然而,从没有像今日这样,从清晨到现在一直折腾不休,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侍女看看天色,有些焦虑,按说王妃该回去了,毕竟一会还要到乐游苑赴宴,误了时辰可不好。
今日是九月九日重阳节,天子在建康北、玄武湖畔的乐游苑大宴群臣,然后登山望远。
在京的内外命妇也要赴宴,所以,时间真的不能耽搁。
听得里面风雨声又起,侍女无奈至极:怎么都不累的?一直都没停啊!
她听‘过来人’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然而世间果真有持续耕地都累不坏的牛么?
看那人的身板,也不是强壮如牛的样子,莫非真有什么“房中秘术”,能让牛累不坏?
侍女在外百思不得其解,房内,湘东王妃徐昭佩则惊恐万分。
她瘫在床上,几乎无力动弹,看着里几个人,瑟瑟发抖,如同砧板上的肉。
徐昭佩今日和情郎私会,结果等着她的不止一个人,随后发生的事情,让她悲痛欲绝。
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可也耐不住被几头强壮的牛轮流深耕,她已经精疲力尽,可牛似乎不打算休息。
“姊姊哪里不舒服,小弟为姊姊揉揉。”一个年轻人凑过来,笑眯眯的说,徐昭佩蜷缩着,想躲,躲不掉,只能哀求: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给你们金子!”
“不,我只要姊姊,不要金子。”年轻人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和同伴一起,笑得‘意味深长’。
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风韵犹存,还是尊贵的王妃,如此猎物,可是很难碰到的。
“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什么都答、答应你们...”徐昭佩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又不敢大声呼救。
她没想到自己作为尊贵的王妃,居然会被人给...
徐昭佩不断与人偷情,就是要报复萧绎,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伺候’她。
只是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情郎,居然是一条毒蛇。
今日发生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她就再无脸见人。
因为这几个不仅对她做了那些事,还在她身上刺字,这是终身的羞辱,一旦传出去,真的无地自容。
“姊姊莫怕,我们兄弟,会好好疼爱姊姊的。”年轻人说完招招手,一位壮汉上前,徐昭佩眼见着这些牛又要耕田,吓得面若白纸,只能哀求:
“不,不!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放过我,放过我!”
那壮汉笑起来:“好呀,劳烦王妃给个机会,带兄弟几个,到乐游苑,见识见识大场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