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经地义一般。
帐幔落下,大将军竟然喜欢这般的朦胧之色。孔雀歪着头偷偷看去,月色蔼蔼中,暖帐中的春色才刚泛起,正是升腾了这冷宫的温度。
他覆身其上,狠狠地朝着夏的唇畔吻去。
这已经等候许久的相思,便只有这逐渐粗重的呼吸,狂热的举动才可倾诉相思。
慢慢地,这唇挪向了夏的脖颈和胸口。
宇文珩如痴如醉,埋头在淑歌稍微变胖的兔子上。便是对那一点茱萸不肯放过。
好甜啊!这丫头不会真的在身上抹了蜂蜜?
宇文珩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便是在这冰肌玉骨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痕迹。
加重了呼吸。
夏也不过是睡着了,却不是昏死了过去。
所以,她慢慢感到了身上的异样。
酥麻,而又软了手脚。
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虽然还未睁开眼睛,可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
身上好烫,怪异的酥软感翻涌在全身。
血脉沸腾,让她从唇边不住呢喃出声。
半醒半睡间,猛地脑海里有个念头浮现!
难道,她自个儿绣的那鸭子成精了,便是在拼命啄着她心口的芍药吗?
嘶,又痒又疼。
还有那酥麻感一路从尾椎攀爬上来,酥了她的身体。
“别啄我,你这只唐老鸭!”夏喃喃着,捧住了宇文珩的脑袋。
唐老鸭?大将军纳闷抬起了头,被欲望染深的眼色,这般魅惑。
邪魅一笑,这奇奇怪怪的丫头!
继续如饥似渴地亲吻着这胴体,到底也是干柴烈火,其实这初长成的女孩身体,也全然是滚烫了起来。
被撩拨地婉转承欢,加重了呼吸。
如此情动反应,夏才是在梦靥中起了疑惑
难道,她这才缓过劲的身子却是在做那不知害羞的春梦?!
这。。。。。。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经不住撩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白日看了人一眼,晚上迷离了神色?
没做他想,夏老实巴交地全然怪罪在了自己身上。
如此一想,她便是一个激灵破开酣沉睡意。
猛地苏醒过来,被臊得睁大了双眼。
喜善殿的夜,依旧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