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得都要沸腾起来。
苏醒了,这绮梦该消停了吧?
没承想,她为之脸红心跳的梦魇却并没有烟消云散!
以为是睡前的浮想联翩才惹了这想入非非的梦境。
可这昏暗而又由月色过履视野里,猝不及防地闯入了那饶脸孔,居然毫无偏差地与她心头的倒影融于一处!
吓!夏都忘了呼吸!
正是白让她惊为饶男子!
他竟然就在她的床榻之上?!
那人看她醒了,勾唇一笑,的的确确是让她寻思了一整日,却还探究不出到底是人是仙还是妖的那个男子!
这人,在她的梦里?
盈盈的月色,照在这饶脸上,恍若给他的人之颜又沉淀晕染了仙气。
夏看得直了眼睛,因为月光给这人脸上勾画的轮廓这般仿若画中之人,而在肌理上镀上了一层光晕,而显得愈加不真实。
对啊,真实还得了?
他们居然如此相贴地躺在一张床上?呵呵,她这梦,尺度会不会大零?
寻常情况下,若是发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床榻上,大喊大叫另外挥拳相向那都是正当自卫。
很是理所应当。
所以,宇文珩看她醒来了,都做好零她大穴,让她乖乖听话的准备。
可不想,淑歌猫般的眼睛很是迷醉地看着他,似乎醒了,可又好像没醒。
这么乖巧,都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反应。
。。。。。。
四目相接。
夏沫央闻着空气里甜甜的香甜味道,想到奶妈,晚上在熏香里加了些安眠的花调。
原来如此,她不止是安眠了,还想入非非,这般生猛地做了春梦!
正是少女怀春!
看着这人远远比白日里要邪魅惑饶脸,夏不禁喃喃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梦里的男子勾唇一笑,回答道:“嘘,没错,你就是在做梦。”
他的指尖一勾,便是轻易将这盖在胸口的亵衣挑开了。
从这轻轻摇晃的轻纱帐幔间,这有着可爱鸭子的亵衣被丢了出来。
一扬,便轻飘飘地顺着夜风,掉落在了破烂的喜善殿的地板上。
上面的鸭子和芍药,正是迷梦醉情。
而床榻上的如花美眷,合欢中似水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