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吗,别怕,别提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们是好心等待你,你知道吗,
“你们好心吃帮我吃了我的饭,”
“那是否也要帮我让开道。”
黄腾不理他们,转身就走。
“唉,你也不打听下,我们干吗大老远跑你们这里吃饭。”
黄腾望着这波显然是女知青,无非是邻县的女知青吧,哪还有干咳,看稀奇呗。
“看我?那现在你们也看到了。”黄腾一边问,一边从她们震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哦,如果你们还想看我的话,建议二十天后欢迎来参加云雾荷花音乐节。”
“那一定喽。”
身后响起一阵唏嘘声,“哦,腾哥就这么酷么,他太帅了。”
黄腾走出快餐店,可职员哪敢怠慢老板,那个年轻的服务生早就练就一翻服务技能,老板连饭都没吃就跑了,那还了得,他便如飞毛腿一样匆匆将自己那份牛肉面饼递给黄腾,黄腾拿着油纸包裹的两块牛油饼,一手拿着自行车龙头,不一会就来到回到宿舍。
却不曾想到,今天宿舍来人特别多,一些年长岁数的村里老农,毫不挑剔地坐在每个床板上。
坐在那些老农对面的则是些半老徐娘,一些年长的光棍汉则是轻佻打量的或拿话语试探着对面这些老娘们。
知青们则是对此斥资以鼻,不开心的人是见那些浑身脏兮兮者也不管不顾的,直接坐在人家床上,就害怕他们身上落了虱子什么的,到时自己难受。
心有愤恨却不敢喧哗与阻止。
更有讲究点的,还害怕老农身上带什么蚂蟥,因为曾经有几个知青被蚂蟥吸血后没及时发现,就出现水肿性山丘疹,有的是出大疱,
黄腾上次插秧时,也曾被蚂蟥吸附到小腿上,后来有聪明的老知青出工时身上总会带点防虫杀计,什么肥皂碎块,便更多的是带一把布袋包的食盐。只要看见身上有红包或小虫,不是撒点肥皂水,浓盐水,或直接抹盐,往往都有奇效。
而那些老知青面对工分这种事也有准备,往往会收起被子,往床上垫个报纸什么的,不过现在幸好是七月初,是初伏天气,大多床上是铺着席子。
黄腾看见自己床上早早地占据了一些报纸,报纸上面放着会计记的一些工分笔记本。
张干事正在读着一些考核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