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飞一愣,说道:“唉呀!对喔!嗯?可是那片讼板录了你的真印!”用真元将查温来喝了。
御清扶额摇头叹息。玉蝶飞晃着小脚,说道:“你不降谕,那我来传音吧!”说着,将那杯茶喝完了。
御清拍桌怒道:“不准!”
玉蝶飞吓了一跳,嘟嘴说道:“好吧!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御清心想:“此话应该是我问吧!”轻叹了口气,说道:“去衙门看吧!”
玉蝶飞开心的跳了起来,叫道:“好啊!”
御清一件师姊跳起,连忙闪身躲得远远的,说道:“别唱歌!”
玉蝶飞摀着嘴笑道:“嘻嘻,我知道!我又没要带你走,躲什么?”
御清怒得苦笑,说道:“记住!这次不要现身、不要出声。”
玉蝶飞用力点头,说道:“知道了!在一旁看着便好了。嘻嘻。”
于是两人出了茶楼,隐身到衙门上方,变见衙门正在审理一条人命官司,堂上那人犯蓬头垢面,发狂大笑。
一会瞪着判官哈哈大笑,一会看着旁边的人碎碎骂着粗话,一会又对着无人处傻笑,一会又抽搐蹲下抱头发抖;
虽用铐锁着,但发起狂时,连四个衙役都压不住;
旁边一名高僧对着他念经,颤抖的手连念珠都快拨不动,脸上迦裟上全是汗。
另一旁几名家属跪地痛哭,要判官给一个公道。衙门内外挤了二、三十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疯子杀人便该治罪,又有人说那疯子本性不坏,只是疯起来不知人事,治罪也无用。有人说这犯人是真疯子,又有人说是假疯子,为了免死装疯。
忽然那判官一拍惊堂木,长叹口气,对家属道:“本官也痛心疾首,但即便死罪也无法阻止疯子杀人。所以贵公子之死,首先你得知道这疯子疯起来不知人事,然后得了解国法只能判正常人,不能判疯子、妖魔、猛兽……”
话未说完,一个书生喊道:“所以又要无罪,纵虎归山么?”
众人争相叫道:“判官!你敢放人就是因为死的不是你儿子!”
“不能放他出来伤人!”
另一边人也叫道:“刁民!国法是教化人,不是复仇!”“无法教化,罚他杀他又有何用!”
两边吵得不可开交,判官一拍惊堂木,高声说道:“依照国法,不判疯子。诸位若有意见,先考上判官,再与洛中说去。”然后与家属道:“所以请节哀顺变。”
说完,举众哗然,判官扶袖退堂,那高僧对着家属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快步离开。
众人争吵间,那疯子突然能辨别方向了,扮演半叫的随着自己的家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