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心厌恶的摆摆手道:“既然那么香,那便去做花肥吧,为何抬还进来?”
毛马赛吃了一惊,扭着身子,望着江书客“呜呜”乱叫。
那门人吓得退了一步,说道:“娘娘,他说是段大师带进来的。”
来通报的门人道:“他说他是毛马赛。”拉车的门人道:“还说娘娘是……是……女……女魔……”
冷秋心摇摇手道:“好了!不必说了!我知道了。毛马赛?”轻轻“噗嗤”一声,哈哈大笑,旁边弟子也跟着笑了。冷秋心问道:“飞车撞山?”
毛马赛见江书客竟自顾自的喝着茶,完全不往这里看来,心想:“惨了,段大师不知中了这女魔头什么咒,竟然将我忘了。”怒瞪着冷秋心“呜呜”乱叫。
门人弟子见毛马赛扭着身子又叫又喊,似乎心痛懊悔,都笑了。
冷秋心笑着问道:“身上的钱都花完了,还想救飞车?”
毛马赛心想:“果然是个娘们,以为几句话就能动摇我!”怒瞪着冷秋心咆哮。
门人弟子见他扭着身子惨叫,以为痛心疾首,笑得更大声了。
冷秋心“嗤”的笑了一声,又问道:“众叛亲离,妻离子散?”
毛马赛顾不得口里塞布,瞪着冷秋心骂道:“好过你这女魔头颠倒黑白,祸国殃民!”
两旁门人见他悔恨的哭喊,笑得合不拢嘴;毛马赛见状,叫得更凶了。
冷秋心“哼哼”笑了几声,饶负兴致的喝了杯茶,看着毛马赛,问道:“想请我替你寻妻?”
毛马赛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上来是为了什么;
但堂堂一个瀚晋男儿,岂能向一个娘们低头,一时竟然呆了。
冷秋心笑道:“咦!不是啊?说的也是,既然要求我,便不会口吐芬芳了。
那么是想来做我的花肥了?”也不管毛马赛挣扎叫喊,与江书客冷笑道:“二师兄,你带了个好花肥啊!”
江书客说道:“灵姑,既然要入蚕琼,何不顺便?”此时有外人在,因此称江湖名号。
冷秋心皱眉道:“二师兄,此人进蚕琼也是死,你不想让客人死在你手上,也别扔给我!”
毛马赛大吃一惊:原来段大师是带我来送死?顿时心都凉了:原来段大师一开始便打算与这女魔头合谋杀自己。
果然让女人读书学术的都不是好东西!
便听江书客说道:“我也早已警告过他,此去凶多吉少,但他决意如此,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毛马赛一呆,这才想起确有此事,不禁傻了。
便听冷秋心微微怒道:“说来简单,人不是死在你手上!他既然那么想死,便自己跳下去,不要给我招麻烦!”
江书客说道:“灵姑……”叹了口气,起身转过身去,望着窗外夜色,续道:“这么多年了,你仍不想再多渡一人么?”
冷秋心拍桌怒道:“每个找我的都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
一个男人闹到妻女逃家,哪个是对妻女好的?
每个都是打得头破血流,只差没死。
在我面前说要反悔,进蚕琼先犯国法,找到人又再打一次,然后再被蚕琼兵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