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国公?”店家掌柜的脸上没有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疑惑。
“奶奶的,连保国公都不晓得,真是一群无知的贱民,”中年将军段德很气愤没有从店家掌柜的眼中看到敬畏,一松手,店家掌柜一屁股跌落在地,痛的哇哇大叫。
段德又补了一脚,骂道:“我大明秦王,你总该晓得吧,我们保国公可是秦王手下的第一爱将,你对老子不敬,便是对保国公不敬;对保国公不敬,便是对秦王不敬,奶奶的,老子代替秦王拆了你这家店。”
“将军腿下留情,”店家掌柜怕这段德真得拆了他的店铺,挣扎着起来,抱住他的大腿。
“哪里来的官兵,天子脚下,竟然敢胡作非为,”
出声呵斥的并非朱慈煊,而是木姓书生的妻子凤七。
只见她上前轻轻一晃,便将店家掌柜和中年将军段德分了开来,然后又斥责道:
“就算你们是秦王的人,可这昆明城里却住着当今陛下,可由不得你们作乱?”
“哈哈哈,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敢来管本将军?”段德开始被人一把推开,以为对方是位高手,但抬头一见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登时大笑道:
“别说是你,就是当今陛下也得对我们秦王礼让三分。今日大街上你们也瞧见了,没见陛下亲自派人护送秦王家眷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冲到凤七面,伸出大爪子,想模她的脸蛋。
“畜生,休得我家娘子无礼,”木姓书生大喝一声,冲了出来,朝段德使劲一推,竟然将对方推了一米多远,然后双手一张,挡在凤七的前面。
“公子,”杨娥走上前来,低声询问:”要出手相助吗?”
“且慢动手,”朱慈煊点了点头,笑了笑,低声道:
“兴许段德这厮还能成一段好姻缘呢。”
杨娥虽然不甚明白,却是点了点头,吩咐侍卫移动位置,将段德、木姓书生围在中央。
段德二次被人推开,早已经怒不可及,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围住,嘴上骂着“奶奶的,今日老子真是倒了霉运,竟然一个书呆子都敢对老子无礼。”
一边哐当一声拔出旁边士兵的钢刀,挥舞着劈了过来。
“木大哥退开,”凤七眼疾手快,抱住木姓书生往后退。
不料这木姓书生却是担心后面的凤七,死命挡在前面。
啊的一声,木姓书生的手臂中了一刀,喷出一道鲜血;
几乎同时,叮当一声,
刀剑相撞,钢刀落地,
段德手中的钢刀被打落在地,脖子上面横了一把利剑,动弹不得。
“你们居然敢对本将军无力,”段德虽然受制,但声音还是嚣张得很。
杨娥利剑归鞘,也不瞧他,冷冷道:“我们是黔国公府邸的人,识相的,赶紧快滚!”
“好,黔国公的人,老子记住了,”段德咬了咬牙,一挥衣袖,带着手下下了楼去。
“杨姐姐,就这么放他走了?”李海岳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