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会他们,”朱慈煊已经围在木姓书生旁边,朝杨娥道:“杨护卫,麻烦来先瞧瞧木公子的伤势。”
“是,公子,”
杨娥走到木姓书生旁,蹲了下来,察看了一下,朝朱慈煊笑道:
“不碍事,只是些皮外伤,敷些外伤药就好了。”
随手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倒在伤口之上。
书生连喊了几声疼痛,出了一脸汗。
朱慈煊仔细瞧着书生的伤口,奇道:“这黔国公府邸的药可灵得很,这血已经止住了。”
凤七脸上大喜,朝朱慈煊下跪道:“多谢朱公子救了夫君之命,凤七没齿难忘。”
“风姐姐不必多礼,”朱慈煊忙扶起她,笑道:
“兄台是姐姐的夫君,也是我的兄弟呀,我岂有不相助之理。只是适才没想到段德那厮这般不要脸,会直接动刀子,伤了兄台。
如此说来,倒是小弟我救护不及,让兄台白白受了伤害。”
“凤七和夫君能结识朱公子,真是万幸,”凤七又道了声谢,转过头望向自己夫君,见他此时也在凝望着自己,轻轻抱怨道:
“木大哥,你晓得我会武功的,那段德未必能欺负我?你,你若是有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书生用手掩住凤七的樱桃小嘴,低声道:
“你是我妻子,丈夫保护妻子,却是天经地义事情。那时候,我心里只想着你的危险,却是忘了这些。”
朱慈煊看在眼里,心道:“果真是坏事变好事,想不到这段德竟然挥刀劈开了木姓公子的心结,倘若自己再烧一把火,兴许就可以彻底解开他的心结了。
这木公子喜欢佛经,那便找一个佛经故事来游说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道:“兄台,如今酒是喝不成了,不如我们回家一起讲讲佛经故事吧。”
“想不到小兄弟还通晓佛经故事?”书生一下子忘却了疼痛,笑道:“好,自从离家一来,许久没有与人讲佛经了。”
众人将书生护送回店铺,刚刚安顿好,
书生就拉住朱慈煊,笑道:“小兄弟,刚才你说要讲佛经故事,可曾忘了?”
“自然没有忘,”朱慈煊笑着盘膝而坐。
书生指了指房间的书架,得意道:“愚兄这里的佛经可不少,不知小兄弟想讲哪本佛经的故事?”
朱慈煊可不晓得这故事出自哪本佛经,于是笑道:
“哪本佛经,小弟已经忘了,但故事却是没有忘,不知愚兄可有兴趣听听。”
“愚兄洗耳恭听,”书生笑了笑,又对旁边众人道:
“小兄弟要讲佛经故事,你们可曾有兴趣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