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从夏风的手里逃了出来,对着夏风冷笑:“你还记得镇海那日,我问你为何身上无汗吗?那时我就已经察觉到你的不对劲。”
“你还想问我,如何得知大少爷出现,并且救了三小姐吗?呵,因为你在那,而我,在你身后!”
冬雪甩出了软剑,拼了命对夏风刺了去,厉声道:“你与大少爷同色红衣,对大少爷的行踪了如指掌,还不承认你对大少爷存在着其他的心思!凭什么!凭什么同样作为暗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大少爷,凭什么你们都可以心中藏着一个人偏偏我不可以!为什么殿下要杀了他!他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替他报仇!”
冬雪满眼泪水,喉咙呼喊的嘶哑,满布血丝的眼充满恨意的对夏风击了去,招招凌厉,每一击都带着杀意。
夏风皱着眉闪避着冬雪的袭击,对于冬雪那时已然怀疑却始终不动声色的行为感到诧异。
“你为什么不出招!是在看不起我吗!”
夏风总是闪避,始终不出手,满心想要报仇的冬雪一拳打在棉花上,胸口堵着一口气,憋屈的不行。
夏风眯着眼对她瞧着,终于被逼着烦了,皱了眉,猛地出手,刹那间限制了冬雪的行动,发丝微动之间,甚至将冬雪手里的软剑夺了来。
鄙夷的对地上被定住的冬雪看了去,夏风冷冷斥责:“冤有头债有主,没有报仇的胆子,往后,就不要提起他!”
夏风说罢转身离去,冬雪身上的穴道被身后传来的石子解了开,瘫软在地,深深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砸在了地上。
再说风扶摇,查看了仔细查看了古亦的伤口,倒也只是一些皮肉伤,好好养着并无大碍。
“贤弟等等我,贤弟,贤弟,我都负伤了,你是不是要对我好一点,至少扶着我走也行啊!”
古亦在身后故作虚弱的呼唤,风玲珑气的满脸通红,没好气道:“我都勉为其难扶着你了!你还想要劳烦我三姐!给你多大的面!老实待着!”
风扶摇不放心的回头朝他们看了眼,抬着眼,没好气的对树上跟的越发明显的紫色身影盯了去。
不是她心狠不去照顾古亦,她是怕越照顾,古亦负的伤越重!
古亦本也只是想要挑动气氛罢了,见风扶摇压根没有害怕这座山的意思,挑挑眉,便也作罢。
一行人又走了不少路,走了半天,风扶摇却觉得他们压根就是走错了方向。
连声问了古亦好几声,可古亦只说放心朝前走,响午到了自然就能见到惊喜。
当问到真的有那一户猎户,当真有鹿茸之时,古亦的眼神却闪了闪,没有答话。
心里的感觉越发的不好,风扶摇握紧了手,回头朝风玲珑苍白的脸色瞧了去,硬是逼着自己相信古亦,朝前继续走着。
下意识的抬眸,望着紫色的尾巴,安了心。
“程公子,小雪害怕,您可不可以走在小雪的身边。”
古雪的手攀着就上了来,风扶摇本想拒绝,不料树影唰动,一阵阴风就吹了来。
风扶摇抬了抬眼,想起这几日的委屈来,翻了翻眼,对古雪扬了笑。
“小雪姑娘莫怕,在下定会保护着你。”风扶摇握住了古雪的手,投已安抚的眼神,喜的古雪两眼亮起了光,顺势就靠在了风扶摇的身上。
风扶摇没想到古雪会有这样的动作,尴尬的想要收回手,眼睛瞧见树上人影后,贴了贴古雪的身子。
凤宸站在树上,树下便一直下着灰色的粉末。
诡谲的眸子危险的对古雪盯着,古雪只觉身后忽然一阵酥麻,阴冷之感直冲脑门,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狐疑的回头,抖了抖身子,反而更蜷缩在风扶摇身侧,娇羞道:“程公子,小雪害怕。”
周边的空气冷的越发的厉害,气压更是降到了低谷,溪溪冷不丁打个寒战,躲在了自家大哥的身后。
一方带着溪溪满头大汗的正要往前走,忽然见凤宸站住了脚,竟是不动了。
奇怪的对凤宸看了去,只见凤宸额前青筋暴动,眼里浮现一层血红,发丝舞动,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模样。
溪溪正要关怀的开口,还没到凤宸身边,狭长的眸子猛然睁了开,邪魅的眸子迸出一阵冷芒,嗤笑道:“本尊的女人都要被他拱手让人,还想要苏醒!哼,本尊没从那个野男人的手里把本尊的女人抢回来,他休想!”
甲越与一方溪溪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冷战,还没插嘴,又听凤宸阴冷着声音,幽幽道:“还有个野女人!”
溪溪脑子轰了一声炸了开,匪夷所思的对凤宸瞧了去,打了个寒噤,随手拽住一个人的衣角,只觉得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谁能料到庄主对姑娘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么变态的地步!
甲越感受到身后颤抖的幅度,回头瞧着溪溪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心头一动,对凤宸投已感激的一瞥,瞧着溪溪嘿嘿乐的口水都要流下来。
一方实在对甲越这样白痴的行为很是无奈,猛然间,一道幽凉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脸上,机械的回头对那诡异的视线对了去,只见自家庄主正对着他的眼睛,凑着他惊惧瞳孔,瞧着他眼里倒映的面孔,幽幽问道:“本尊的颜,比不上那个野女人?”
一方额前出了一滴冷汗,忙不迭的摇头:“不!没有没有!”
“没有那个女人养眼?”凤宸眸光一转,幽凉的开口。
周边环绕着他的冷压逼得他冷汗直流,一方急的都要哭了,连连摆手,急道:“不是不是,庄主的脸艳绝天下,谁都比不上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