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相锦林垮了脸,想哭。
他被迫将自己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云酒,本来还想着自己有王爷的身份,银子不愁。
谁知相和年玩了这么一手,刚做皇帝,转身将江山拱手送人。
云酒无语,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了?
她不耐烦的命令道,“去给本妃把早膳送过去。”
相锦林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得跟雷声似的,“呜呜呜……我没钱,上哪给你弄早膳,割我的肉吗?你敢吃吗?”
她不敢。
云酒离这二货远了点,就算他哭穷,她也没有半点同情心。
从小锦衣玉食的皇子就该好好吃点苦,不然都对不起那些穷苦的百姓。
这么一想,云酒好心给他提建议,“没钱啊,本妃看你的皇子府不错,里面还有金贵的瓷器摆件,桌椅板凳,花盆果树,还有你们的旧衣服旧鞋子等等,不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拿去贫民区当二手货甩卖,绝对能赚不少银子,你试试啊。”
“墨王妃。”相锦林被打击得惊涛骇浪,“我是皇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怎么不能?等四国统一,你还算什么劳什子的皇子?”
云酒这话也不是讽刺,而是未来事实。
相锦林要想活命,必须适应未来无权无势还无钱的日子。
相锦林迷茫了。
相和年今日干的事情,就是可怕的预兆。
云酒的话,直接道明他们凤酉国的野心--四国统一。
“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如果刚刚哭得假,现在就真的哭得悲怆了。
云酒翻了个大白眼,她还饿着肚子呢,可没功夫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喂什么心灵鸡汤。
可这二货又不走,她不好直接从空间拿东西吃。
“小烈。”
风烈从院中的大树上飘下来,“主子。”
“去给我买点吃食回来,多买点。”
“是。”
风烈用最快的速度出了门,云酒没具体说吃什么,但这两年多的相处,他们都了解云酒,最爱吃肉。
所以,等风烈回来,提了两个食盒的肉回来。
看了一眼还没走的相锦林,风烈觉得异常碍眼,就问,“主子,要把扔出去吗?”
“嗯!”
相锦林瞪大了眼睛,满眼控诉云酒的残忍。
云酒埋头大战红烧肉,完全不接收相锦林的幽怨。
填饱肚子后,云酒将另一个食盒送到云策的房中,云策睡着了,但也警醒着,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
他霍地睁开眼,瞥见是云酒,就又去睡了过去。
云酒没吵他,放下食盒,就悄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