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手回到村子里,有人看到来打招呼:“这是你对象?”
“是我妹妹,来这里玩的。”
有人调笑道:“是情妹妹吧!不然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瞧的。”
又有人说道:“今天有人看到你们可是去坟地了,咱们这儿的习俗,外人可是不能去那儿的。”
我笑笑,看了一眼顾思媛,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自然,就说道:“我记得小时候田叔可是偷吃人家贡品啊!”
“这孩儿……”
这倒是真的,不过也有原因,那就是当时田家太穷了。几十年前,田家祖上有人投靠了日本人,后来东躲西藏来到这儿,要不是后来说明田家那位是间谍,怕是要蒙冤一辈子。
这都是些玩笑话,所以都不必当真。我敲了敲她的脑袋瓜,示意她可以走了。回到家,天色暗沉了下来。
在侧房有两张老藤椅,是老物件了。当年祖上后来发了点财,在开国初土改的时候购了点地,硬是穷了一辈子还最后定了个“富农”。
很小的时候爷爷奶奶说这些的时候还不懂,现在想来确实满满的无奈。同样的,还有《骆驼祥子》,都是旧时代的悲剧。
我讲的时候,她很仔细地听着,院子里搭的帷帐,可以让她很舒适地在这片地方不被蚊子所打扰。
她说:“你应该当一个小说家。”
我笑着摇摇头:“我不适合,我更喜欢去修点东西。”
她看着我,一股子欣赏艺术品的架势。我不以为意,就拿起防蚊虫的喷雾喷了一圈,继续在躺椅上摇着。
乌云又压下来,我皱了皱眉,天顿时就热了起来。她干脆就把衣服脱了,反正别人也看不见,蚊虫也咬不着。
我咽了咽口水,被她的眼神深深地勾着。
“你不热吗?”
“咳咳……,不热。”
“哼,我就不信了。”她耍着脾气,直接坐在我身上,“要你抱。”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你说呢。”
“你不后悔就行……”
天刚刚亮,一醒来就发现身上全是被藤椅压出来的痕迹,不过某人却是熠熠生辉。我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穿上衣服看着兜里的她的那条白色的内裤。我笑了笑,揣在兜里,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我没穿的了。”
我说道:“可以不穿。”
她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不知羞耻。”
我说道:“又没有别人。”
吃了早饭,开始下起了小雨,而且逐渐有变大的趋向。我看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愣了愣,摇摇头:“我不知道。”
两个人躲在被子里打游戏,时不时还互相切一把,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第二天,雨刚停,我们就乘着公交车回到了市里。
顾思媛说道:“其实小城市挺好的,又能体会风土人情,又能过过城市的瘾。”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说道:“我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表面上是个小市民,背地里确是个不折不扣的作家。”
她点了点头:“安贫乐道。”我深以为然。
洗完澡之后就是午饭,从冰箱里捣鼓出些东西对付着吃了一顿,说道:“晚上去广场逛一逛?”
“好。”
手机响了,是朋友打来的,我苦笑道:“看来晚餐有着落了。”随即接起来,“喂?”
“把女友带出来见见吧!”
“什么意思?”
“嘿,你就别装了,那天在城市我们都看见了。那绝对不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皱着眉说道:“兄妹关系。”
“呦——”
我看了一眼偷笑的顾思媛,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市宾馆,晚上六点半。提我名。”
“知道了,你个锤子。”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肆无忌惮地笑声,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最终没有说什么。
“今天晚上,我……”
“我跟你去。”顾思媛看着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