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李治安把由义和由义的姑爷,一并带到了派出所。经过连夜紧张的调查核实,把亊情的来龙去脉,彻底的查清了,天也亮了。原来这是李二贵,一手制造的恶作剧。害的由义和姑爷,钱没要着一分,还在派出所里,担惊受怕的煎熬了一夜。你们说说这个李二贵办的事儿,有多么的损、多么的缺德带冒烟吧。
再介绍一下李大贵这些个年的情况,及最后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吧。
改草开放以后,杜柳村的农民们,都发挥出了自己的特长和优势,想办法挣钱,尽早的发家致富,来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在自己家承包的土地上,种上了五花八门的粮食、瓜果树木、疏菜等等经济作物。有的人外出打工,还有的人经了商,真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啊。李大贵在镇上开了一个卖仔种、化肥、农药等,农用品的门脸做生意。起初他还能遵纪守法的搞经营,虽然钱挣的不多,但是比起别的庄户来也是富裕的。一家人一天到晚的其乐融融、享受着天伦之乐,过着幸福的小日子。进入九十年代初期,李大贵由于受到金钱、美女的诱惑,他的门脸开始卖假货,来坑害农民中饱乱囊。卖假货赚的钱多,就像是卖死人烧纸是的,那真是一本万利呀。他自从卖假货,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一天赚个千八百块钱的是常事儿。两年下来以后,他就腰缠万贯了,随之他也开始感染上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败家没有出息的事儿,都长在他身上了,过上了腐朽堕落的,资产阶级的生活。他是天天出入饭店,喝的醉熏熏的,找卖淫的小姐寻欢作乐,时常还把三、两个小姐带回家里,当着他妻子的面儿,进行性生活。他的妻子稍有点不高兴,就会遭到他的一顿毒打。时间久了他的妻子忍受不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带着一双儿女和他离了婚。
别说是腰缠万贯,就是腰缠忆贯,也架不住像李大贵如此的糟蹋,早晚也得糟蹋的家败人亡、妻离子散、一贫如洗不可。不到一年的时间,李大贵就把一个美满幸福、财产殷实的家,给糟蹋的钱见了底儿。他为了维持腐化堕落的,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他开始了疯狂、肆无忌惮的,在他的门脸里卖假农资,牟取暴利来坑害农民。
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他在饭店里带回来一个卖淫的小姐,他把店门一关,就和卖淫的小姐,疯狂的玩上了。一阵云里雾里的折腾,两个人的劲头一泄,都累的大汗白流的。两个人衣服也没有穿,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的休息了。就在李大贵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传来有人急促“咣咣咣”砸店门的声音。砸店门的人高声喊:“李大贵、李大贵你开开门儿,我有事找你!”
李大贵不耐烦的翻身坐起来,穿上裤衩、背心了下床,穿着拖鞋不情愿的,带着八分子气走出寝室,到了店屋里。他一边往屋门口走,一边口气十分生硬的:“谁呀谁呀,大麦晌的有什么事啊?”
门外人:“我有急事找你!”
李大贵走到门前开开门一看,原来是本村的石大海,他一皱眉头:“你说你大麦晌的,不在家里歇会儿,你怎么也不叫别人歇着哇?你要买什么呀?”
石大海瞪着俩么眼珠子:“我什么也不买!”
李大贵:“你什么也不买,你大麦晌的跑到我这干吗来了?”
石大海:“我找你有事儿!”
李大贵:“你找我能有什么正道的事啊?”
“有!走,咱上屋里头说去。”石大海迈步,从李大贵的侧身挤进屋里,走到柜台前转过身来站定。
李大贵转回身来,往柜台前走了两步,站住:“你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石大海:“大贵,我夜里个在你这买的,治棉花蛉虫子的药,怎么我打的棉花上,一点事都不管呢?”
李大贵:“怎么会连一点事都不管呢?”
石大海比手划脚地:“夜里个我头打药的时候,虫子还少点儿、小点儿、倍瘦,还都没有精神气儿,蔫头耷拉着脑袋瓜子,趴在棉花秧上舔棉花嘴儿,棉花嘴叫虫子舔的还少点儿。今儿个头晌午,我上棉花地里再一看,好他妈的家伙眼睛,可了不得喽。”
李大贵:“怎么了不得喽?”
石大海:“你说什么了不得喽?”
李大贵:“你家地里的事儿,我哪知道哇。”
石大海有声、有色、形像的比划着:“我到了棉花地里,站在地头上一看哪,棉花叶上趴的都是红的、绿的、白的、黑的等等色的虫子。它们舔棉花嘴不够吃的了,正吃棉花叶哪。不光是这个那虫子,一宿长了有半尺长,又肥、又大、又壮实、又水灵、又精神、还浑实。我站在棉花地头上,它们都停止了吃棉花叶,都抬起头来冲着我,挺胸昂头的瞪着个眼、虎着个脸儿,张着血盆大口的还要吃我。我一胆小转身就跑的家来了,吓的我把魂都丢的地里了。我又紧着找了个仙姑架子,给我把魂叫回来了。
李大贵:“你快着拉倒去吧,你家的棉花柴长的有多顸、棉花叶有多大、多厚哇?架的住这么些个、这么大个的虫子在上面趴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