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就没见像她那样厉害地。”
王昫与有荣嫣。
老太君好笑地问他:“我看你对她很崇拜,她若不肯嫁你,你会伤心吗?”
“不会啊。要不是我干了错事没办法不得不娶,我是不敢娶她地。哎,舒姐只可远观。哎呦!”
王昫还没说完就痛叫了声,原来是老太君给了他一个爆栗。
“竟胡说!这次的事还没受够教训?我本来以为她嫁给你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但今天见了她才知道是我多此一举了。她压根就不在乎,是真正的不在乎,这样的女子不会被世俗所影响,始终都能活得自在。真羡慕啊——”
王昫自知失言,嘿嘿傻笑。
葛氏知道婚事不成了,本来挺高兴,后来听说是任府不同意,又生气了,她家儿子哪点配不上任舒了,能说出娶她,已经是她烧了八辈子高香得来的天大好事,竟还敢拒婚,是傻子吧!
王昫听到葛氏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这层意思,是无比失望的,不愿意和她多说,自己回了院子。
任府里,周沁依旧生气,镇国公府送来的东西一眼都不想看,一股脑得全送去了清露院。
然后就要派人去娘家找怀国公夫人说道说道,任舒好歹是怀国公府的外孙女,怎能被镇国公府如此欺负!
任舒拦住了她,道:“母亲还是不要去找外祖母了。镇国公府的事我已经解决了,王七也被我收拾过。任府是任府,怀国公府是怀国公府,母亲事事去找外祖母,是不是不妥?”
周沁怔楞了,尤其听到任舒道:“我不需要怀国公府帮忙。”
一直到任舒离开,周沁才颓唐得坐在锦凳上,发起呆来。
傍晚,任灏回了任府就去了清露院,和她对坐了一会才道:“陛下好像对你并不生气?”
昨天轮到他在宫里当值,就没回来了,且明显得感觉到陛下对他的态度改变了。
以前因为下蛊的事,武德帝在任舒这撒不了气,就撒他头上,结果这次被带出皇宫了,回来竟不找他事,言语间还很客气,任灏不免心里嘀咕,回府就来找任舒了。
“应该吧。”
任舒回答得漫不经心。
“陛下的蛊解了?”
没解不可能这么平静。
“解了。”
任舒抬眼看了看任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只一会功夫,蛊虫就从他手腕爬到了她手腕处,然后不见了。
任灏忍着恶心,大松口气。
这玩意可算不在身体里了,这段时间除了左太后,就属他最关心陛下的安危,除了忠君以外,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这人世他还没活够呢,可不想那么莫名其妙得死了。
“你名声现在可不大好,当初因为你带走陛下,左太后气恼,就将你私自离府的事传了出去,还编造了好多版本,有说你和人私奔的,也有说你被人掳走的,当然还有其他,但这两个流传最广。你爹娘为此很愁了一段时间,但一直没有你消息,愁也无用。”
“这次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