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拿东西抵可以吗?”
万氏加了句。
王昫胡乱点了点头,套上衣服跑去了北城门——南阳王府说任舒在北城门这等他们。
到了皮货店,说明了来意,没一会,任舒救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几人坐在皮货铺子的后堂,王昫看了两眼顾秋棠,想起什么问道:“额,舒姐,这位是不是就是当初我对不住的那位?”
他记得兰香说过,那位姑娘租了任舒的铺子。
顾秋棠比起两年前可漂亮多了,气势也有了。
她一眼就认出了王昫,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半点不想与他说话。
任舒点头:“她叫顾秋棠。”
王昫忙站起来,一揖到底:“我之前对不住姑娘,还请姑娘原谅。日后所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秋棠整个人僵硬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昫给她造成的伤害怎么可能一句话对不住就完了?
不过一个贵公子向她一个平民女子道歉可真让人意外。
她不由看向了任舒,请她决断。
任舒收到了她的求助,笑道:“你自己看吧,想原谅就原谅,不想原谅,他也不能把你怎么着。”
顾秋棠定了定神,全身放松下来,没有搭理王昫。
王昫还想再说,任舒先一步开口了:“你为你那表弟来的?”
王昫便只能回道:“嗯。舒姐,我表弟得罪了你罪有应得,你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就吓吓他如何?”
王昫说得忐忑。
“你的面子?你什么时候在我这有面子了?”
王昫扶额,他就说嘛!
瞥眼看向跟着他来的南阳王府下人,冷哼了声道:“你们看到了吧?我就说我来了也没用!”
“怎么,南阳王府让你做说客?”
“我大伯母担心你会对表弟不利,一定让我来说项。”
任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南阳王府,想了想让顾秋棠派人去把葛钧带来。
葛钧是被人架着出来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的跟面条一样。
南阳王府的人见了忙围上去,一声又一声得呼唤着。
“舒姐,我表弟怎么了?”
“饿的,他怕我们下毒不肯吃东西。你表弟挺有意思。”
王昫翻了个白眼,实在佩服葛钧的脑洞。
“舒姐,能不能给点吃的?”
“可以。”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王昫不解的目光中慢慢开口:“一百两银子两个菜一碗饭,每加一碗饭加十两银子。一日三餐被他浪费了几顿,总要补回来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