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陈敬国头疼,脸色越发难看。气得大吼:“别吵了!”
众臣闻声闭嘴。本来也就是吵个样子。
陈敬国盯着底下最老神在在的两人:“李尚书,柳侍郎,你们没什么要跟本王解释的吗?”
这两位的女儿和妹妹都是嫔妃,且都育有王子。外面带头打群架的禁卫军统领和武卫统领是他们家的子侄。
李尚书和柳侍郎对视了一眼,互相达成了某种约定。李尚书开口道:“国主恕罪,臣不知要解释什么。”
“李岩不是你侄子吗?他私自带兵与近卫相斗,你敢说你不知?”
“国主啊,家大了,人也多了,小辈们都有各自的想法,已经不由我这个黄土埋半截的人做主啦。”
这话说的,他年逾五十比陈敬国还大些,身体却健朗得很,这要还算黄土埋半截,那陈敬国岂不是就差盖棺材盖了?
果然么,陈敬国气得哼哧哼哧地喘气。
柳侍郎接着道:“国主身体这样差,还是及早退位安享晚年吧。宫中这许多王子,都可以为国主分忧啊。”
有耿直的大臣道:“国主已经说了,除了太子殿下,其他都不是王室血脉。柳侍郎还是别做痴心妄想了!”
柳侍郎:“陈大人此言差矣,国主说的话难道就是真的么?你难道忘了当年陈王妃之事?那时……”
“住口!”陈敬国急怒之下竟站起来了,“来人!将柳玉林拿下!”
柳侍郎:“呵,拿下臣?国主莫不是忘了您的近卫正被截杀,现在整个王宫已经不听您指挥了。哦,我忘了说,您安排在西苑门的兵力没有了。”
“你!”
“别生气啊,您这么急着杀了臣,是怕臣说出先王妃的死因?也对,太子殿下还在这儿呢。要是知道您换了王妃的药……”
陈宝国震惊地转头望向他父王,却见他眼神躲躲闪闪。陈宝国惊痛非常,不敢置信地问道:“父王……母妃她……”
“没有的事!你母妃是病逝的。”陈敬国急忙辩解,见陈宝国仍旧惊疑地看着自己,就道:“宝儿不要被他挑拨离间的伎俩骗了。我怎会害你母妃的性命?他们就是想让我们父子俩反目成仇好达成目的。”
陈宝国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点了点头。
柳侍郎见陈宝国竟然真的按耐住了,有些诧异。
陈敬国安抚住了儿子,转头看向底下面色各异的众人,听着外面厮杀之声,道:“本王将国事交与诸位,乃是对诸位的信重,但诸位对本王却是相欺已久。既如此,本王也不必再念旧情了。宝儿,把无音哨拿出来。”
李尚书和柳侍郎面色骤变:无音哨没搞到手,居然是在陈宝国这无能小儿手上吗?有点麻烦了。
两人交换了眼神,忽然同时拔地而起攻向陈敬国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