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沛?哼,殿下待她倒是十几年不变,可她却未必如你一样。”
“你又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当初分明是殿下救了夏末,可乌沛却总提夏末替你挡刀的事,分明是不想夏末欠着殿下的!乌沛从前可能与殿下交情深厚,但是在殿下和夏末之间她从来选的都是夏末不是殿下!倘若她真心拿殿下当朋友,又为何会帮着另一个朋友来对付殿下!可见朋友与朋友的分量也不是相等的!”
“你简直就是指鹿为马断章取义颠倒黑白!”萧清卓火冒三丈,这家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玩意儿!
“当初若不是夏末把我从水里捞出来你可就得对着我的牌位哭喊老天了!若不是得遇夏末,在去襄城的路上我都死好几回了,哪还有你什么事儿!乌沛及夏末我们三人早就义结金兰,比你说的朋友论更夯实更牢固!夏末已经是一国之君,不帮着她难道要帮着你手下那帮反贼不成!亏你还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简直可笑!”
萧清卓气得狠了,扶着肚子轻喘气,怒道:“你就是因为这些无稽之由而杀了阿沛?”
郑华文被骂了脸色绷得很紧,“不是我动手杀的人,要怪就怪她自己轻敌冒进,中了我的埋伏。哼!一代战神,不过如此。”
“你!嘶……”萧清卓听他诋毁乌沛,一急之下要站起来,一不小心就别着了腰背,当场引发剧烈胎动。
“啊--!”
萧清卓这一声痛叫,吓得郑华文立刻飞奔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急声问她怎么样了。
萧清卓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脸色煞白,挤出几个音来:“像、像是要生了。”说完勉励支撑腰腹部,不至于横倒在座椅上。
郑华文不管不顾,一把就抱起她样屋里走,同时大声对外吼道:“来人!去找稳婆和医者过来!快去!”
除了那帮被打的,别院里所有下人都忙得团团转。
郑华文本想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公主殿下,奈何公主殿下把他轰出去了,只好守在外面。听着里头的撕心裂肺,郑华文心急如焚,所有事都顾不上了。
也就不知道陈国出动音兽,护住了横贯城一事。
夏末在收到横贯城告急的消息后,就思考了有没有谁能帮着打赢这场仗。
正好手边是一套漂亮的文房四宝,是陈宝国早先送来的登基供奉。大婚贺礼则是随意准备的面子活。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末借此联想到陈国最大的底牌--音兽。
便连忙手书一封交与侍卫紧急送往陈国。
陈宝国倒算得上是有情有义,国书送到他这里最快也要三天,为了争分夺秒抢占先机,陈宝国干脆就一吹无音哨,指挥所有音兽直奔横贯山战场而去。
万兽奔腾,足下四蹄翻飞,惊起一道长长的浓烟,那场面震撼非常。